慘叫,更彆提了,根本就開不了口。就感覺渾身的力氣被抽乾了,一切都放空了,好像整個世界都剩下了酥麻和劇痛。
良久,電擊停止,戴高帽,穿綠色軍大衣的壯漢軍官看著穿著拘束衣,不停抽搐的雲陽繼續問道:“好了嗎?這種電擊讓你想到了什麼嗎?”
“再問一遍!你們是誰?”
“日…………”雲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沉重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彆說說話了,他緩了一會兒,才繼續回答道:“瑪德,執行官。”
“執行官?”高帽軍官好像聽到了個陌生的詞彙。他扭頭看了身邊的楊教授一眼,後者擺了個不知道的手勢。
“繼續說,哪兒的,或者說,你受命於誰?”
“嗬,我們,躬,躬,耕於黑暗,服務於光明,你說,我們受命於誰?”雲陽一個反問,說實話,這句話真把他問住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服務於誰。
他隻知道跟著葬儀社混,葬儀社能保他,代價就是,他得和那些他連聽都沒聽說的係統作戰。
“嗬嗬,還有些中二!看來你還有些神經病,不過你那衣服挺不錯的,彼岸花……還不承認自己是龍國派來的間諜嗎?坦白吧,你們的底細,cIA的都已經知道了。”
也是,雲陽他們衣服上那巨大的葬字兒,和彼岸花的圖案透著濃重的東方元素。
雲陽冷笑一聲,這算什麼,睜眼說瞎話?他們cIA能查到葬儀社的底細嗎?
“唉,他媽的,你見過哪個間諜會大搖大擺的走到大街上,見到你們條子,還主動配合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