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活著的,三人頭皮同時一麻,其中,好奇心最大的鹿鳴接著問道:“怎麼了?那些接觸過701的,都怎麼了?”
“變成了木偶。”
“啊?”
“變成了木偶。”馬儒重複到:“所以我就很奇怪,你們是怎麼和那四句話沾上關係的,還有就是小明,你看到的那個古銅色的怪物——警笛頭。”
“對啊。”
“它也是真實存在的,但隻有我們高維知道它的基本情況和來源,它其實是幻想世界的生物,在空間磁場不穩定的情況下有概率出現。”
“幻想世界?”雲陽咕噥道:“啊?還真有啊,那可真抽象啊。”
“嗯,抽象到極致就不叫抽象了,你應該稱呼它為另一種真實。包括那個幻想世界,作為一個實驗空間,我們葬儀社通過對生命的觀測,並把這些生命的思想活動的產物記錄,並具象化。結合維度的展開,雖然不像自然生成的那些維度穩定,但它還是能保持最基本的穩定性的。”
“聽起來好有意思啊,唉,如果有條件的話,我們能去看看嗎,儒哥?”怡情問。
“不行,太危險了,怎麼說呢,一是那裡的情況太複雜,二是那裡的熵值太高,混亂,容易影響心智。”
“一句話,掉SAN。”雲陽一句話就把馬儒話裡的意思表達出來了。
“對,就是掉SAN。”
“唉?對了儒哥。”雲陽話鋒一轉:“我這幾天咋沒看見我魔哥呢?他乾嘛去了,有事兒了嗎?”
“魔哥?”馬儒頓了頓:“哦,他呀!他遇上點兒事兒,還在執行任務呢。”
“事兒?啥事兒?”鹿鳴問。
“大事兒!”接著,馬儒便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簡明扼要的給他們說了。三人聽罷,皆感到震驚和憤怒。
震驚就在於這件事兒太離譜,區區一個無限限製係統的寄生者竟能將葬儀社的首席執行長給扣押住。憤怒的是,這狗雜種不僅扣了我們的頭兒,還殺了我們的人。
“他媽的,那姓楊的挺張狂啊!”雲陽硬是從牙縫裡把這句話給擠出來了。
“是挺狂哦,可是這樣的事?你們不應該向中央彙報嗎?”洛婖怡忍不住插嘴問道。
“哎呀,太太,您是不知道,您想啊,我們葬儀社是專門乾啥的?處理係統維護平衡啊,這要是讓我們上麵知道了我們連這點兒事兒都乾不好,他們不得問責嗎?這一問責,事兒就多了,到時候包括您,還有您的兒子都得被帶走調查,情況一下子就複雜了,知道嗎?真就,唉……”
“唉,等等,儒哥啊,嘶,你說那個楊牧塵身上寄宿的係統是無限限製,無限限製的話,毀滅係的執行官可以對付的了,那我們隻要找毀滅係的執行官來對付他不就好了嗎?”怡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