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簽不如不抽,簡直就是玩人,大打出手後,卻得到了這個!
男人頓時幸災樂禍地嘲笑起來:“你搶的就是這玩意?但至少一隻眼睛不用挖了。”
司機酒也醒了大半,惡毒地反擊:“我至少還有張複原,哪怕剁成泥,還是能不少什麼。你還是想想你的兒子,到底留下腦袋還是身體吧!”
酒保笑著拿起司機放在吧台麵上的其他紙,抬了抬眉:“實在太可惜了,原本隻要砍去四肢,然後複原。而現在卻要加上最後一張簽所寫的,你運氣實在太差了!”
肉是長在身上的,無論是砍了、挖了,都不會舒服。
氣氛一下變得凝重了,所有人都看著酒保。
“該結束了!”酒保對著女人笑容可掬地問:“選擇好了嗎?你的兒子沒有成年,所以你可以替他做出決定。”
這叫人如何選擇?女人緊緊抱著齊胸高兒子的頭,哭泣著懇求起來:“放過他吧,要不,要不俺替他!”
“好偉大的母愛!”酒保輕嗤了一聲,口吻中好似沒有帶有敬佩的感覺:“我已經說過了,自己抽的簽,由自己承擔後果,不能彼此累加了。更何況,你有什麼可以跟我交換的?要知道你抽的簽是平,而你的丈夫需要砍去一截手指。”
“彆理這個神經病,我們走!”男人一把拉過孩子和女人,就要走。
“看來想賴賬了!”酒保依舊保持著虛假誇張的優雅,笑得越發猙獰了。
“不,不!”孩子卻賴著,身體做往地上坐的姿勢,不肯往去。
“你這傻瓜留在這裡乾什麼,走!”男人氣急敗壞的對著孩子吼,他卻沒注意,背後的酒保正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真不知道誰才是傻瓜!”酒保輕蔑地笑著,原本屬於白種人、帶著皺紋的皮膚漸漸顏色變深,變為了黑色;身上酒保的衣服裂開,一個漆黑的身軀仿佛從皮囊中擠出;原來普通還略低矮的身高象充氣一般的不斷增大。。。
女人發覺了不住對勁,扭頭一看頓時愣在了那裡。
“走呀,走!怎麼你也不走了?”男人一回頭,看到身後的景象頓時呆住了。
一個渾身漆黑、背後長著巨大蝙蝠翼、身後脊椎骨尾部還有長長尾巴、高大得需要普通人仰望、從未見到過的生物,正站在吧台後。
“它是魔鬼,我剛才看到他的尾巴,好看的:!”男孩癱坐在地上,驚恐地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