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起床啦!美好的一天開始了。今天要繼續努力向上。。。”那刺耳的聲音又響起來,能將死人都能吵醒。
煩死人了!程千尋氣惱地抓起枕頭,猛地坐起。
隻見那張噴著口水大叫大喊的大紅嘴巴,立即住口,躲到一棵棕櫚樹後麵,微露出嘴角:“彆想再砸扁我。還有一點點話就說完了。”
於是繼續用尖銳的機械女聲飛快而且大聲地道:“今天要繼續努力向上,前方有各種艱難險阻等著你,讓你去實現生命真正的價值。”
程千尋隻能瞪著眼看著這張嘴不停地絮叨:“再不起來,好吃的可就吃完了。你將餓著肚子去爬階梯,還是起來吧,快起來了。你已經醒了是嗎?好了,我說完了!”
隨後這張紅色大嘴好似完成任務般的得意,剛從樹後出來,立即被投擲過來的枕頭打中,尖叫了一聲被枕頭擊飛了出去:“啊~!”隨後再也不見蹤影,也再也沒聽到什麼。
程千尋氣鼓鼓地翻身下了床,手一指,跟前出現了一張全身穿衣鏡。鏡子裡照出的是一個,穿著兩件套睡衣的年輕女人。眼睛裡還留有血絲、依舊有點睡眠不足。
換什麼衣服呢?還是運動衣和輕便跑鞋最好。閉上眼,等再睜開時,穿衣鏡裡是一個身穿著一套粉紅色運動衣、頭發用運動帶捆紮得清清爽爽的年輕女人。
可以了,她又閉上眼睛,將整個房間恢複到一片空白,走到一角,打開了那裡的門,走了出去。
出去後,她一愣,這次顯然她出去的晚了點,站在門口的除了那個娘娘腔的總管,還有其他四個人,都是不認識的。
而與此同時,張若姍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這四個人,都是白種人,身材有高有矮,壯的有近一米九,矮的隻有一米七多點。
其中有一個長著色迷迷眼珠子的男人,對著她和張若姍從上至下看了幾眼後,吹了聲口哨:“噢,沒想到這裡還有亞洲人。”
“嘿,兩位特彆的小姐。”他伸出了手,臉上掛起了還是挺討女人喜歡的笑容:“我叫斯內德,來自鬱金香舉世聞名的地方。”
他的手很暖和,不輕不重。
旁邊有個人陰森森地道:“那裡的阿港和鬱金香一樣聞名。”
“嗨!”斯內德有點羞惱,但依舊還保持著一些理智,對著那個冷言冷語的人道:“彆象個清教徒一樣,如果你不是在我那裡,還會呆在這裡嗎?”
“我隻是去旅遊,入鄉隨俗進去喝杯酒而已。”那人顯然有了很多怨氣,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罵:“你這個拉皮條的。”
斯內德好似忍著很大的怒火,隨即一笑:“是呀!門口左右有兩個跳舞的漂亮女人,就讓你入鄉隨俗的進來了,如果機關槍掃射得慢點,也許你已經往我女招待的胸口塞小費了。”
這下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了,按照東方人的標準,都不是個好東西!程千尋和張若姍的表情,忍不住有點不自然。
又有兩扇門分彆開了,雷格爾和史蒂夫走了出來。
“噢!”斯內德見到雷格爾的身材,又驚歎一聲,隨後對著他們一批中最高的人笑了起來:“戈登,你的海拔終於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