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德,是開院的,什麼院,大家都知道。死得比較冤,他店裡衝進一個拿著機關槍的人,一進來就到處掃射,為了就是殺死一個黑幫競爭對手。
那個對斯內德很不滿意的叫洛克,也是死在亂槍掃射。正如他所說,是去旅遊,經過朋友挑唆,進了店,點了杯酒。那死得比斯內德還有冤,說來好笑,他是做會計師的。因為平時堅持晨練,所以能撐下來。
戈登是特種兵,正在執行任務時,所乘坐的直升飛機被擊落死亡。
大致都清楚了,所有人都看著坐在最旁邊,一直默默地吃著自己盤子的東西,沒有吭一聲的個頭最矮的男人。
“哎,介紹一下自己吧。不要聽了我們的,你卻不說。”斯內德抬了抬眉。隨後他側頭,戲謔地道:“他是個神秘的家夥,說實話,我們三個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他。”
原來這四人不是一起的,是從兩處來的。
這個矮個的男人,就象是躲藏在洞裡的鼴鼠,總是有種拘謹,出洞和外界接觸時,總是小心翼翼的。有點象是強迫症、或者老鰥夫之類的特彆人群般的神經兮兮。
吃完最後一口,盤子裡一點都不剩,用餐巾擦了擦嘴後,捏著餐巾,用略帶警惕地目光,審視著左右的人:“魯道夫,執行任務時死亡,其他恕不能奉告。”
空氣一下就凝固了起來,這個身材隻有一米七,在白種人中遠遠未達到平均身高值,大約三十多歲的其貌不揚男人,居然是克柯博之類的情報機構出來的嗎?
斯內德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大約想再確定一下,於是道:“我們這隊剛開始有十五人,現在隻剩下三個,多虧了我們有個戈登這樣的好夥計。”
說完還感激地看了戈登一眼,這應該讓戈登還是挺受用的。
“那麼請問魯道夫先生,你的隊友呢?”斯內德回過頭,又笑看著魯道夫。
魯道夫高鼻卷發、卻眸發皆黑,有著一些蒙古亞洲人種的特征。也隻有他們這個國家,才會有如此多的人種。他依舊謹慎而輕聲地回答:“正如你所見,就我一個了。”
不可能隻活下來一個,總要一個幫忙。如果象雷格爾一樣強壯,那麼可以有一個隊友也活著。程千尋眉頭微結,她問了句:“那麼來時,你們有幾個人?”
魯道夫靜靜地坐在那裡,過了會兒才回答道:“四個。”都死過一回了,隱瞞並不是一件很理智的事情。
應該都是一起死、一起來。四個人應該都是同伴,難道他在路上碰到槍擊,所以其他的都是平民?
此時總管用權杖頓了頓地麵,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各位尊敬的客人!”總管行了個舉手禮,他手舞足蹈地,貌似貴族的高雅,其實很做作:“各位可以在這層隨便的逛,隨便的逗留。但不要上台階和下台階,那會很危險的。如果想回各自的房間,也可以,隻要你們想,就一定能得到。但在這層休息區,不能傷害和影響到他人。明日差不多和今天相同的時間,會提醒你們集合的。”
隨後權杖一揮,立即出現了成排的各種男女:“這些也可以領回房間。”
總管對著魯道夫意味深長地笑著:“哪怕有特殊癖好的也可以儘情地在他們身上發泄,在這裡,哪怕把他們碎屍了,也可以複原。已經試過的人,應該知道。。。”
碎屍?張若姍和大部分人,一起側目看著魯道夫。這個頭發梳著中縫,用油抹得一絲不苟的小個男人,好似變得有點猥瑣和心理陰暗。多看幾眼後,怎麼看怎麼有點象變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