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大家籌劃著,這是你死我活的戰爭,如果修士不死,那麼他們就有危險。
修士可能為了錢財,哪怕他們是真的,也要寫信去證實一下。而這個空間天知道是不是通向哪裡的,說不定回來的信件不是紅衣大主教的,而是撒旦。那麼到時他們的死活完全是撒旦或者修士一句話的事情,因為在這裡,識字的並不多。
魯道夫都覺得這一切又瘋狂又好笑,喈喈地笑了出來:“把神父燒死,遠比把我們推上火刑柱燒死更有趣。這個計劃一定能成功!”
斯內德赫赫地笑著:“這個神父燒死彆人的時候,大約從來沒想到他也會燒死吧?”
商量得差不多了,那麼去房間睡覺。養足了精神,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得早早的,然後到樓下,命令廚娘去院子殺隻雞,每個人多加塊肉,隨後也不去收稅了,直接去教堂看審問被魔鬼附身的神父。
魯道夫在一個最多嘴的廚娘那裡說了一句,不一會兒所有人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每當燒死巫婆和巫師時,被燒的人家還要出柴火費和舉辦慶祝宴會的錢。這次神父被判有罪燒死後,那一定也要舉辦宴會。而且有消息,如果教堂不肯出錢,領主老爺願意有所表示。
於是這些人一邊吃一邊議論高興地議論著,不亞於過節,吃完後,抹了抹嘴,跟著領主老爺和貴族們一起出了莊園,就連廚娘、雜工一律放假。準備去看審判神父。
領地內的人,一聽到要審判神父,領主大人就連稅都不收了,於是扔下所有的事情,每人抱著一捧柴。就去教堂。一時間,教堂前圍著二百多人。
要施加點壓力,都等了好久了,教堂就是不開門。
程千尋學著矯情的貴族樣子,用手輕捂著嘴:“他們到底審判不審判被魔鬼附身的神父?這可不行,上帝麵前人人平等,就算是神父也要經過審判,否則以後怎麼扶眾?”
旁邊的農民一聽,立即騷動了起來,一起大聲喊著要審判,其他書友正在看:。而且要當眾審判。
聲音實在太響了,教堂的門終於打開了。裡麵一個見習神父怯生生地出來,頓時農民們喊聲更大了。
他嚇得往回縮,但顯然裡麵還有幾個人硬是把他給推了出來。也隻能硬著頭皮過來,對著坐在馬車上的雷格爾。在自己的胸口畫了個十字:“領主大人。這應該是教會的事情,請帶著你的農民離開吧。”
雷格爾側目斜視:“是我帶來的還是他們自己來的?”
於是魯道夫大聲地問:“是領主老爺逼你們來的,還是你們自己要來的?”
早上吃了塊雞肉的家奴當然立即大聲地說是自己過來的,三十多人那麼一喊,其他村民立即中氣十足地表示是自己要來的。
斯內德適時的冷言譏諷著:“看到沒有,都是他們自己過來的。麻煩就請當眾審判吧,否則會讓他們認為你們不公正。包庇魔鬼的仆人,就是公然對抗教會。如果沒有當眾審判,我哥哥身為領主,有必要和陛下和紅衣主教通報這件事。”
雷格爾一個冷哼:“我以國王賜予的權利命令你們立即公審。否則我將以你們包庇魔鬼仆人的罪名,將你們一起處罰!”
“好說,好說!”見習神父隻能先安撫,兩隻眼睛不停地微帶驚恐地看著周圍喊著公審的人們。當然這些人也都是魯道夫舉臂一喊,帶動著家奴,隨後帶動了所有人一起眾口同聲。
這就叫,領主老爺都想看公審,他們又怕什麼?這輩子看過那麼多公審,還真沒看到神父被審的。於是二百多個人喊得越發亢奮和響亮了!
不出所料,胖修士隻能被推了出來。他依舊穿著黑色的教會袍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的毒顯然已經分解掉了,神氣活現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魯道夫大聲地打斷了。
“他是魔鬼,不配穿這身神聖的衣服!”魯道夫喊著,硬是將胖修士的話給壓了下去。
“那就脫了唄。”雷格爾輕描淡寫道,對著車旁的十幾個打手看了一圈:“你們不是專門乾這個的嗎,現在碰到真正的魔鬼不敢了嗎?”
程千尋冷笑著道:“愣著乾什麼,彆忘了你們每天的工錢是誰出的。”
這樣一來,有兩三個打手立即走過去,隻要有人動,其他人都會動。從猶猶豫豫,變成了爭先恐後。金主可正在看著,不好好表現一下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