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搞錯吧,就算要告訴大家這瓶藥可能不是膽固醇,而是毒藥,也不用這樣誇張的提醒。
看著藥品上的黑色骷髏頭,“嘎嘎嘎”發出難聽的笑聲,在兩根交叉著的大腿骨上,不停地抖動著腦殼。大家的心又提了上來,可雷格爾好似沒看到這藥瓶上的異常,還是捏著瓶底,托著看著。
“我試試吧!”斯內德閉上了眼,用足了意念,隨後手猛地揮向雷格爾拿著手的藥瓶。
“啪~”的一聲,藥瓶掉了下來,滾落在地。
太好了,居然有用!
“確實很累!”斯內德說著就坐在了地上,喘著氣,臉色發白。
不光是程千尋了,就連斯內德使用意念也會產生問題。
大家沒有高興多久,雷格爾一個伏身伸手又將藥瓶撿了起來,捏在掌心中猶豫著。
這就是誘惑,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會有後遺症,可還是忍不住想去做。世間就是如此,得到什麼、就會相應的付出。平衡很難被打破,這就是世界的次序,這就是規律。
“彆打開,彆!”可雷格爾在大家的喊聲中,依舊打開了藥瓶,從裡麵倒出了二粒來。
雷格爾手中托著藥,還在猶豫著。他應該也明白,如果一旦服用了,他也無法控製自己繼續服用下去,往往就是跨出一步後,限製將要重新劃分。
“彆,彆吃!”程千尋焦急萬分。
可雷格爾顯然**占了上風,他的目光從猶豫到了堅
對,吞下去,隻要吞下去,肌肉就能發達,新的生活將展開大門,達到人生巔峰!雷格爾手捧著兩粒小小的藥丸,很多練健美的人,為了達到肌肉最大化都在服用。有人已經成功,成為了知名人物。
雷格爾本身也是健美教練,他懂得這藥對人體有傷害。
他看著藥,當鼓起勇氣要塞進嘴的時候,突然一隻女人的手伸了出來,輕輕按住了他捧著藥的手。
是誰?雷格爾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張慘白異常的臉,她溫和而無力地對著他笑了笑後,好似再也支撐不住了,倒了下去。
“程!”雷格爾一下醒了過來,扔下手中的藥,扶抱起了伏在他身上的程千尋。
那些隊友不是做夢,他們是真實存在的,而這裡一切才是幻四周的幻境開始消失,鑲嵌著落地玻璃的牆麵變成了布著蜘蛛網的斑駁發黃老牆;一整排的跑步機消失了,隻有一堆碎磚爛木頭;身邊的運動包、喝了一半瓶裝礦泉水也消失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也淡去,消失不見,而身上是一整套運動衣。
一切都是幻覺,而滾落在地上的白色藥瓶,上麵的黑色骷髏頭是如此的刺眼,隨後藥瓶也變淡,最後如同煙霧一般消失了。
“程,好看的:!”雷格爾將程千尋的身體翻了過來,大聲地喊著。
程千尋微微睜開眼睛,輕輕喘著氣:“回,回來了?”
“回來了!”其他隊友都麵露喜色,趕緊地上前。
斯內德依舊坐在地上,喘著氣道:“小心點,她隻是脫力了。”
“把她放到被子上!”魯道夫轉身去鋪地鋪,原本地上一層的,鋪上了兩層。
雷格爾小心地抱著程千尋,將她放在了地鋪上,不解地問:“她怎麼了?”
哈羅德拿起一條被子,儘量輕地蓋在程千尋的身上:“你這混小子,好好的吃什麼藥。她為了阻止你,用了兩次意念,力氣都耗儘了。”
“我把你的藥瓶打掉,你還撿起來。難道真的想快點死嗎?”斯內德罵了一句,他想走過來,掙紮地站起來,雙腿居然虛軟得又一次的跌坐在了地上。
雷格爾轉過身,去扶斯內德,感覺到斯內德的虛弱。就連擁有上帝之身,應該非常強壯的斯內德用了次意念都成了這樣,明白了程千尋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看著臉色比紙還白的程千尋,魯道夫歎氣著,手伸出摸了摸她的額頭,第一次表現出了與他不符的溫和:“快點睡吧,儘快要養回體力。”
哈羅德忍不住感動了起來:“怪不得你們都那麼護著她,她確”
程千尋還沒有輪到去幻境,可她不顧自己的身體,阻止了雷格爾。如果她體力養不回來,有可能她進入幻境時,定力和意念不夠強而被淘汰。
“你也躺下吧!”雷格爾扶著斯內德走過來:“快點再打個地鋪。”
程千尋實在太累了,她閉上了520的就睡了過去。
當她睜開眼睛,雷格爾依舊坐在她的身邊,而她的另一邊是繼續昏睡著的斯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