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斯內德回來,大家趕緊地問情況。
“彆提了!”斯內德帶著幾分沮喪:“我都出賣色相了,瑪門都還不肯。”
出賣色相,這下大家好奇了,連忙讓斯內德坐下說。
斯內德去瑪門那裡,三位撒旦還在,其他隊的三個人還在繼續用餐。於是他向瑪門直接了當的問,能不能請他幫忙。
瑪門笑著問,幫忙可以,任何人都可以請他幫忙,但幫忙需要付出代價,反問斯內德可以付出什麼。
“就連我的身體都是瑪門給的,我還有什麼可以付出的。現在的人,想要出賣靈魂的多得是,我算老幾?”斯內德喈喈地笑了起來:“於是我就說,上帝之身快要放回庫房了,如果瑪門願意幫忙,我願意這幾天,天天給瑪門跳豔舞,他愛什麼樣,我就怎麼跳!”
噗~,頓時大家都爆笑了起來。虧斯內德想得出,跳豔舞!
“不要笑呀,說不定瑪門真的想看呢?”雷格爾叫彆人不要笑,自己卻笑得樂嗬得很,追問著:“結果呢,瑪門是不是拒絕你的時候很舍不得呀?”
“確實舍不得,簡直是咬牙切齒地,顯然是狠著心腸。說是阿斯蒙蒂斯說不定會答應的,可他如果答應下來,那就是越權了。如果是其他事情,他會考慮的。”斯內德裝出傷心地樣子吸了吸鼻子:“還虧得人家坐在他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好聲好氣地說的。”
這下大家瞪眼珠子了,坐在瑪門的大腿上,手臂曖昧地勾著脖子。。。那是什麼樣的畫麵呀?
斯內德卻是很嚴肅認真地道:“隻要管用就行,現在不是說什麼節操的時候。”
笑後之餘,戈登當然很感動,斯內德可是為了他才去求瑪門的,一時間讓這個硬漢不知道說什麼好。
雷格爾笑著拍了拍戈登的肩膀,安慰道:“可惜沒有成功。否則的話,誰都願意脫掉衣服在瑪門跟前跳幾天豔舞。”
“是嗎?”斯內德眼睛往程千尋這裡看過來。
程千尋赫赫地笑了起來,也跟著開起玩笑來:“隻要能保住命,跳就跳了。問題是,就連你都沒有成功。我這種沒有多少肉的女人。撒旦要看嗎?他們什麼人沒見過。”
瑪門沒有答應,可也證明了一點,撒旦不是隨便就能召喚的,。斯內德有著上帝之身。所以瑪門對他的態度是非常容忍的,而且對於斯內德提出的交換條件,應該也是想要的,可這屬於越權。這個要細細分析一下了!
索羅斯得出了一個大概的結論:“大約瑪門原罪是貪婪,除非交換的東西和貪婪掛的上勾,否則他無法幫忙。特彆又是戈登這種比較特殊,其他撒旦都已經知道的情況。所以簽定契約往往都用出賣靈魂來作為交易,因為人的靈魂中就包括著這七個原罪,賣給誰都行!”
程千尋打算將不懂的事情搞搞懂。寧可問時被人笑,也不能迷迷糊糊,等找死的時候都不知道什麼原因:“什麼是原罪?”
索羅斯詫異隻一晃而過,畢竟程千尋是亞洲人,宗教信仰未必一樣。他解釋了起來:“人有兩種罪——原罪與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遺留的罪性與惡根。本罪是各人生所犯的罪。”
程千尋一聽就又氣又好笑:“生下來就有罪,那還生下來乾什麼?難道吃飯、睡覺、養育後代都是罪的話,整個地球都可以不要生物了,反正全部都有罪。”
魯道夫是從另外一個層麵分析的:“如果潛意識認為自己有罪,並且可以贖罪。這樣的話。有益於宗教的推廣。”
還是不要聊太多的宗教問題,因為撒旦的對立麵也有人,點到為止就夠了。程千尋調侃起來:“怪不得我們那裡的本土宗教那麼不受好,都判你有罪,必須贖罪,你還搞什麼天人合一的境界,太沒有束縛力和震撼力了。”
此時戈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想睡一會兒。”說完就已經斜過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隻有歎氣,戈登的身體靠著雷格爾給的一些法力支撐著,總算是不暴飲暴食了,可疲憊感依舊讓他不堪重負。
程千尋將沙發直接變長變寬,挪到旁邊,還變出一條被子蓋在戈登的身上。
看著戈登熟睡著,她內心很複雜:“我太魯莽了,能力還不夠就讓戈登複活,還拖累了大家。”
“不要這樣說!”另一邊已經開吃起來,而屏幕上也開始放片頭。魯道夫吃著魚子醬、烤肉:“戈登能回來,我們都很高興。他也幫了我們很多,能讓他活一天是一天,也算是報答他。”
而雷格爾直接用手指捏著一大塊牛排,大口咬著:“戈登死的時候,我也很難過,他能回來很好。如果我有能力,也會象你這樣做的,更何況,你也沒料到會讓他複活呀。”
“可他活得很累。”程千尋微微歎氣。
“想得太多了,如果我死了,還有機會再睜開眼睛看看,哪怕一眼也偷笑了。”斯內德用叉子一下下插起煙熏三文魚往嘴裡塞:“快過來吃呀,味道相當不錯,再不吃隻能等下一輪了。”
索羅斯沒說話,隻管豎起耳朵聽。這次餐車裡的東西可以說集合了幾個國家的經典菜肴,加上彆賽斯的手藝極好,讓人吃得不想鬆口。程千尋笑了笑,走了過去,也拿起餐盤開始挑選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