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中午才醒,吃過外賣後,又需要做些什麼了。首先就是約櫃的消息!
出去還要打扮成阿拉伯人,程千尋和霍夫曼、馬倫、魯道夫這四個“通緝犯”躲在房間裡,讓其他三個隊友出去探聽消息。
霍夫曼和馬倫智商當然也不低,隻花了一會兒功夫就學會了鬥地主,四個人玩了起來。
馬倫一邊打著牌,一邊聊天:“這次去山中迷宮,我怎麼感覺象是一個局?”
“局,什麼局?”程千尋詢問道:“總不該是索羅斯叫個人送藏寶圖來的吧?三個九。”
“當然不是!三個十,打了。”馬倫出了牌後,合攏了手中剩餘的牌,開始分析:“我們原本加上格羅斯,一共有十個人了,而另外一組死了兩個、隻有七個人。不能還沒玩,就變成實力相差太大。”
“有這個可能!”魯道夫甩出三張牌:“三個k。”
不是有這個可能,而是太有可能了。程千尋有點恍然大悟,難道說是撒旦故意的,也就是說,最後的時機還未到。
他們這一組,目前也是七個,原本可以媲美索羅斯的教授格羅斯死了,幸好霍夫曼懂得希伯來語。接下來實力誰強誰弱,真沒一個準。
“炸彈!”正在擔憂中,霍夫曼扔下了手中最後的牌,哈哈笑了起來:“我贏了,我這個地主贏了。”
“是你趁機的!”其他人都叫了起來,但趕緊地壓低聲音。他們現在可是出來朝聖的“一家四口”,萬一被聽到裡麵都是男人的聲音。還不露餡了。
整理牌的時候,程千尋站了起來,去拿電腦:“還是不要打牌了,霍夫曼。你把剩餘兩個人的事跡說一下吧。”
“哎呀,多沒勁。”馬倫一把奪過電腦,塞給了霍夫曼:“地主,你就在旁邊念。我們聽著就是了。”
“我也想打牌。”霍夫曼興致正高著。
“如果我懂希伯來文,我來念好了。”馬倫彈著牌,將牌切亂了,幾分真幾分戲謔地道:“我的大老婆,按照伊斯蘭教,你要聽你丈夫的話,乖,去念了。”
這下大家噴笑了出來,差點沒笑得跌倒了。
剩餘的兩個人。一個是大衛王的兒子。另一個是大衛王的另一個老婆。為了不再讓霍夫曼不舒服。程千尋硬是忍著要吐口而出的譏諷,總算全部聽完了。
就算不能用現在人的標準去橫梁三千年前的人類思維,可舊約中的神靈也太差勁了點。原本感覺還行,現在知道了幾段那時故事後。反而一點愛都沒有了。大衛王這樣的混蛋當王是必然的,很多君王比他更不堪,更何況當時他多才多藝、身材高大、儀表堂堂,很能聚集一批擁護者。否則掃羅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怎麼會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一次次的幫他逃離險情。
可他是神指定的人。。。算了,古代九五之尊還不是打著上天的旗號,結果一登基就狡兔死走狗烹、難道這也是替天行道?成王敗寇,筆永遠是拿在勝利一方的手中。還是不要以宗教的眼光去看待的好,就當是當時君王所需才寫出來的這類事情吧。
有敲門聲,門敲了二長二短,是自己人回來了。
霍夫曼走了過去,打開了門。戈登、斯內德和雷格爾回來了,他們順便帶回來了晚餐。
“晚上吃中餐!”斯內德笑嗬嗬地道:“正好經過一家中餐店。”
一聽到中餐,程千尋的口水都快下來了。吃了幾天的漢堡、披薩,都吃膩了,好懷念中餐呀。
吃著炒飯,喝著含著少量奶香味的羅宋湯,這中餐顯然是改良後,適合這裡當地人口味。
看著程千尋吃得並不算很快,如果好吃一定是狼吞虎咽的。於是斯內德問:“味道不好?”
“比沒有強。”程千尋用一次性勺子舀著炒飯,彆說筷子了,有些宗教連餐具都省了,直接用手抓。她咽下嘴裡略嫌鬆軟的炒飯:“等複活了,有機會到我家來,我炒飯給你們吃。雖然我的廚藝不怎麼樣,可炒出來的飯一定比這個強點。”
這下雷格爾先一步高興了起來:“還要土豆雞湯。”
“對,土豆雞湯,我到現在還想著這湯,太好吃了。”斯內德說得是眉飛色舞,對著其他人道:“一碗下去,渾身都能熱起來,精神一下就來了。”
“行呀!”程千尋笑嗬嗬地答應了下來:“到時炒飯,土豆雞湯,我再去學著燒菜,開一桌。什麼炒蝦仁、清蒸桂魚、各種各樣好吃的,讓你們一次吃個飽。”
“難得會燒菜做飯的女人!”馬倫上下打量了一眼:“如果你燒了中餐,下回去我那裡,我叫我祖母燒一頓正宗的法國大餐給你們吃。”
“有本事你自己燒!”魯道夫也開起玩笑起來:“如果你燒得好,我也燒正宗的俄羅斯菜給大家嘗嘗。”
“我燒就我燒!”馬倫舉起手來對著魯道夫:“說定了,我燒出能吃的法國大餐,你就燒俄羅斯大餐,不準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