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隨著自己的拍打,很協調地發出一聲聲‘啊啊’慘叫聲,和忍痛的悶哼聲。
“嗖~”大衛發射了弓弩,箭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遠遠地落在了遠處。隨後大衛拉著係在箭後麵的繩子,將箭收了回來,裝上弓弩後,繼續發射,這樣省了來回撿箭的力氣。
教堂裡的聲音響了一會兒,漸漸平息,漢娜在外麵等了好久,就是沒聽到任何聲音了,而且也沒有人走出來。於是她扯著嗓子吼:“還有沒有活著的人?”
“當然有!”大衛大聲喊道:“老子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死?有膽子你進來呀。”
“哼~”漢娜冷笑著道:“知道這七個人根本不是你們對手,可至少能解決掉一個吧。那麼還有其他呢,魯道夫應該還活著吧?”
魯道夫對著跟前配合演戲的七個人抬著眉毛,表情就是讓他們明白,漢娜就是讓他們來送死的。隨後示意大衛。
於是大衛大聲朝著門外喊著:“謝謝關心,他還活著,而且活得非常好。”
“還有一個呢?”漢娜試探地問道。
程千尋沒有說話,示意大衛繼續回話。
大衛回答道:“其他人都很好,不用你關心,今晚你是白白送來七具屍體了。”
“是嗎,如果那麼好,那麼他們怎麼都不說話?”漢娜反問道。
“她就是很好,不信你進來看呀。”大衛一口咬定著,其實這樣反而引起漢娜的疑心。
大家都放心了下來,有些已經笑了,顯然漢娜確實不敢進教堂,隻會在外麵喊。還有含著笑,對著菲利克斯豎起了大拇指的。
“我看你是不敢進來吧?”大衛嘲笑起來:“有本事你進來一個試試,找找這七個人中間哪個還沒死透的,趁著沒斷氣,快點再吸上兩口。”
“誰說我不敢進來。。。”漢娜當然是不甘示弱地反擊。
“那你進來呀!”大衛一個勁慫恿著,其實大家也十分想看看,血族是否真的不敢進入教堂。
“我這就進來!”漢娜往教堂台階上作勢要跨上一步,躲在窗戶後麵偷偷摸摸看著的大衛當然也擔心,可漢娜果然是雷聲大、雨點小,抬起一條腿後又放下:“我才不上當,我一進來你就用箭射我。現在都快天亮了,反正你們一定也有損失,我懶得進去了。”
說完,她猛地化為了一道影子,以極快的速度衝著山頂上的城堡閃去。
程千尋很認真和肯定地道:“看到沒有,吸血鬼是不敢進入教堂的。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這七個人中終於有一個大約是見識稍微多點的,其實這所謂的見識,也就是吵架時可能嘴凶點,打架時拳頭厲害點。
他帶著幾分感激,一改剛才的虛假囂張,很是客氣地和無奈地道:“我們都是小地方的人,一輩子沒出去過幾次。不可能知道這些,而這裡的神父也被他們給殺了。”
魯道夫追問了一句:“在教堂裡麵殺的嗎?”
“不是!是半年前,他們半夜來了,在教堂前叫神父出去,然後把他給殺了。”這人帶著幾分惋惜地道:“他真的是個好人,死了太可惜了。”
還有一個人插了一句:“其實這些吸血鬼還是挺不錯的。”
這人立即瞪了眼,隨後對著程千尋他們道:“那是以前,我們每周抽六個人給他們一點血,他們有時還會將山上捕獲的狼、鹿送給拿出血的人。昨天後半夜開始,不知道為什麼,漢娜過來就吸乾了兩個人的血,然後警告我們,一定要把你們找出來。今天晚上又過來,讓我們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說了出來:“殺了你們。”
有人咬著牙恨恨道:“其實是讓我們來送死。”
大致框架有了,神父一死,血族控製了整個小鎮。也不用問,這些人為什麼不逃跑,對於逃跑的人,血族自有辦法追回來並加以懲罰。幾次下來,習慣也就成了自然。高壓政策和懷柔政策並存,達到了最好的效果。
而每周六個人提供的血,應該還是不夠血族需要的血量。他們就到山上找其他野獸,有時也應該目標也對準一些過往商隊之類的。而吸乾血的野獸,就當做恩惠賞賜給了獻血者。
可為什麼其他三個人不阻止漢娜?也許是根本阻止不住了吧。至於漢娜失控的情況,是因為費恩死了。沒有費恩的協調,漢娜就是脫韁的野馬,肆意妄為、到處亂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