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魯道夫欣喜地叫了一聲,跑上去,抓起布就往中間不停扭動起伏的被包住人身上繞。
也不管誰跟誰了,先抓住了再說。戈登也上幫忙,兩個人將布不停地往上繞。
“嘶啦~”魯道夫還在邊緣撕下一長條來,先將一個大約是霍夫曼的連布一起捆綁。戈登也照著做,努力將裡麵掙紮試圖掙脫的人,全部捆結實了,動得越厲害,捆得越要結實點。
戈登先一步不動了,對著喊:“斯內德,是你嗎?”
就聽到裡麵傳出聲音:“是我!”原來斯內德索性不動了。
戈登一聽,立即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在跟前包得成一個包裹一般的布包上麵,割斷了布條,並開了口。
“我的天!”斯內德從裡麵掙脫了出來。
三個人將剩下的布全部都繞到了掙紮不停的霍夫曼身上,將他捆得象個布蠶繭。可他還是試圖掙脫,布繭在地上翻來覆去的。
“去死吧!”斯內德餘氣未消的狠狠踢了一腳,踢得裡麵一聲悶哼,停了下來。
程千尋又裝上兩隻箭,走到了斯內德身邊,遞過去一個,平靜地安撫:“會死的,一定會死的。”而另外一支遞給了魯道夫。
就聽到裡麵霍夫曼喊了起來:“我答應合作。。。是我一時昏了頭,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此話一出,大家都翻白眼了。這個時候求饒,求原諒,也太晚了吧?
霍夫曼當然也知道這樣說不過去,辯解了起來:“誰沒有一時糊塗的時候,聽說魯道夫以前也有過。難道可以原諒他,不能原諒我嗎?”
魯道夫冷笑著道:“那時我可沒有被抓住等死。”
是的,兩者還是不同的。霍夫曼此時是任由宰割的情況,而魯道夫是處在需要隊友相互幫忙時回轉的。一個屬於放下屠刀,而另一個則屬於已經見到黃河了。
霍夫曼隻有專門求一個了:“程,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饒了我一次,以後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程千尋一直是好心腸,而且霍夫曼的命是她變相救回來的,隻要她心再一軟,說幾句好話,也許就能活命了。
“你這家夥,這個時候想到她了,剛才說什麼來著?”斯內德豁然大怒,大罵著:“我見過無恥的人多了,比起你來,簡直是紳士。”
“是呀,比我還要惡心。”魯道夫平靜而淡漠的道,讓大家想笑,可此時的情況讓人也笑不出來。
戈登提了個建議:“還是讓程說吧,怎麼辦?”
魯道夫看著程千尋也給了個方案:“如果不想說,就進去休息一會兒,接下去的事情我們會處理。”
於是在霍夫曼不知疲憊、不要臉不要皮的求饒聲中,其他三位隊友都看著程千尋,等待著她的決定。
可程千尋並沒有離開,看著在布包裡說著好話,表明自己還有用、將來一定會殫精竭力為團隊的霍夫曼道:“霍夫曼。”
聽到她開口了,霍夫曼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保持安靜了,大約在裡麵豎起耳朵聽著。
程千尋微微歎氣:“如果你真的悔改,為什麼出口還是沒有出現?”
這下大家都一個警醒,是呀,如果霍夫曼真的悔改了,那麼他從吸血鬼獵人又轉為了他們一族。那麼吸血鬼獵人一族就等於全部沒了,這層的遊戲結束,通道出現,大家都可以走了。
可四周如舊,什麼異樣都沒有,隻有山風吹過時,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大。。。”霍夫曼急得連話都有點結巴了:“大約出口不在這裡,轉到外麵去了。你們誰去看看,說不定在房間裡,在城堡的哪出,也許在大門口,對,大門口!”
魯道夫冷笑了一聲:“出口一直就在附近看得到的地方,什麼時候遠得看不到過?”
沒有出口,就證明遊戲沒有結束。其實想想,譏諷一下她問題不大,千不該萬不該,將冥王也帶上了。哪怕隊友容得了他,冥界的撒旦也容不了。
程千尋帶著幾分遺憾地道:“對不起,我們會儘量讓你死得不那麼難受。是你選錯了路,怪不得彆人。。。”
“不~”霍夫曼一聽他要死,立即發狂起來。布包就象一條劇烈扭動的大蟲子,不停地滿地打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