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又問:“世間有對錯嗎?”
有對錯嗎?她又低下頭,手摸著脖頸處的黑羽吊墜,過了許久才抬頭回答:“沒有,對錯隻在人的心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判斷對錯永遠是勝利者的權力,隻有少量的人物通過民間傳說才能擺脫當權者口誅筆伐的結果,成為具有爭議的人物存在曆史中。
袁崇煥就是被眾人一口口咬死,而為他平反的卻是設計讓明朝皇帝殺了他的清朝皇帝後代。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如果沒有敵人處於某種目地來宣言他的忠義,也許他永遠要象秦檜一樣成跪著的罪人。
“那麼就去做你覺得對的事情。”冥王巨大的身影慢慢後退,最後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千尋,千尋。。。”又是一聲聲呼喚,還有身邊一些嘈雜的聲音,有女人放蕩的笑聲,有孩子的嬉戲打鬨聲,男人打架和旁邊人起哄押注聲。。。程千尋睜開了眼睛。
“你終於醒了!”斯內德那張帥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還是夾雜著緊張:“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時真不知道是在夢見了冥王還是真的見到了冥王。
“斯內德,我沒事。”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用手摸了下腦頂微側,被撞的部位高出來一塊,摸上去感覺酸痛,應該有烏青。
斯內德鬆了口氣:“醒了就好,我幫你去拿點吃的。”
“不用。我不餓。”周圍再看看,已經到了駐地的洞窟裡。她詢問道:“我暈過去多久了?”
“沒多久!”斯內德站了起來,在旁邊絞了把毛巾後放在了她被撞的部位,地下水很涼應該可以減緩腫痛:“現在大約天還沒亮。你暈過去後。我們就連夜回來了。”
躺在一旁的魯道夫,悠悠地發出聲音:“差點走進地雷區,是尤利安指路,把我們帶回來的。”
斯內德看了眼魯道夫,雖然沒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顯然他不想提到尤利安。
尤利安!程千尋問了聲:“他吃東西了嗎?”
魯道夫沒有回答,斯內德被程千尋盯得有點心中發毛,於是道:“還沒有,他被關起來了。”
程千尋一聽。立即扯下頭頂的毛巾,下床穿鞋子:“我去看看他。”看到槍支擺放在旁,她將槍也佩戴上以防萬一,這裡很亂,所有靠拳頭說話。簡直就象個土匪窩。
斯內德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千尋,還是不要去了。畢竟是他們的事情!”
程千尋沒有掙紮,而是看著斯內德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道:“就衝著比恩這一拳頭,我非要給他送吃的。斯內德,尤利安救了我,我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無論他是人還是機器。我該做的就要做,哪怕這一口是他的斷頭飯!”
斯內德嘴角帶著幾分苦澀地翹了翹,苦笑地放開了手:“好吧,你去吧,出去向右走到底就是。”
程千尋從桌上的包裡拿了三塊壓縮餅乾、一瓶水,看到巧克力也拿上了一塊。全部塞在了迷彩服的褲袋裡。這種衣服很好,口袋多又大,上下左右都有口袋,唯一缺點是彆指望一身的口袋衣服能勾勒出身體線條來。反正無所謂,在這裡醜也並不是件壞事。
走之前。她停下,踮起腳來在斯內德的臉頰邊親吻了一口:“謝謝!”讓斯內德一愣,隨後拿著東西出去了。
處決犯人的地方往往是在最明顯的地方,而關押犯人的地方基本都是最陰暗的地方。程千尋一路往右走著,路上雖然有男人對著她吹口哨,但也最多動動嘴皮子,看到她陰沉的臉,和腰部配著的能把機器人都切割開的武器,如果腦袋瓜沒有金屬硬,還是不要去找死。
已經走了大約三百多米,感覺那些嘈雜拋在了後麵很遠的地方。前麵的路被高高的木柵欄給封了,那麼就旁邊的那個洞了。
程千尋還沒走進洞,就聽到裡麵傳來了聲音。
“壓著他,讓老子插進去!”一個男人呼哧呼哧牛喘著,粗聲粗氣道,並伴隨著陣陣鐵鏈碰撞的聲音。
“ni娘的,這小白臉的皮膚比娘們的還好。快點,我也要上!”另一個也興奮得聲音都是顫音。
程千尋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地衝了進去,眼前一幕簡直隻有用惡心來形容。
尤利安的雙腕被黝黑的鐐銬銬著,而連接鐐銬的是兩條粗而長的鐵鏈,鐵鏈被左右嵌入山壁中,讓他的雙臂始終平舉著。而他的雙腳上也有寬達三寸的鐐銬,鐐銬上的鐵鏈鏈接著的是兩個各足足百斤的鐵球。
他光著上身,褲子被褪到腳踝,一個男人正在他的側麵、一隻手在他身上亂摸著,而另一隻手緊抓著束縛他手腕的鐐銬,為了方便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做齷齪的事情。
尤利安俊美的臉憋得通紅,拚命掙紮,可怎麼也逃不過這兩個長得象狗屎一樣男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