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一開,一隻雪白的毛茸茸東西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先一步從門縫裡鑽了出去。
斯內德先是嚇了一跳,再一看,原來是雷格爾養的那隻雪狐,於是笑了出來。
程千尋拖著大尾巴,直接往樓下跑,果然雷格爾已經坐在了木桌旁,她直接跳到了雷格爾的大腿上。
臉上正帶著煩憂的雷格爾,一看到她,就驚喜地摸著她的頭:“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走了,或者被人剝皮了。”
讓雷格爾擔心也是沒用辦法的事情,她眯著眼睛,將頭努力貼著雷格爾的手,還在他胸前蹭了好幾下,鼻子裡發出嗚嗚聲。
斯內德就座後,看著雪狐那個嗲,欲說還休,最後還是將雪狐可能在他房間裡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戈登過來了,他捂著被砸的後腦勺,眉頭皺著。
“還疼?”斯內德笑著問。
“還好。”戈登又狠狠地揉了幾下後放下手,有點羞惱:“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
“前天我被砸暈後,醒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雷格爾笑著,隨後對著旁邊的廚娘吩咐著:“去叫管家帶著人搜一下,每個角落都不要落下。”
“是,老爺!”廚娘放下切麵包的小刀,出去找管家了。
“她到底是誰,怎麼老是喜歡拿罐子砸人?雷格爾子爵真的也不認識?”戈登帶著懷疑,畢竟這裡是雷格爾的地盤,自己的地方都不知道誰是誰,更何況在住的城堡裡,難道還是鬼魅不成?
“不認識。”雷格爾用手撕開一些烤魚,放在了盤子上,給腿上的雪狐吃。他回想了一下:“那時她拉著我的手,在我手上寫著字,可我來不及看全了。。。”
戈登若有所思:“她一直拉我的手,是不是也想寫什麼?”
“應該是,她是個啞巴,不能說話,也隻有寫了。能寫的女人,又是東方人,確實特彆!”雷格爾用手沾了點牛奶,在桌麵上寫了起來:“這就是她寫的。”
“我叫。。。”斯內德和戈登都能念出來。
這把程千尋弄得越發鬱悶,如果最後的名字寫出來,現在不是三個都能過關了嗎?
戈登看著字,抬著頭臉上露出了驚訝:“這字體很怪,我以前應該沒學過,可怎麼會認得?”
斯內德也看了一遍,一拍桌麵:“嘿,確實這樣,我從來沒學過這種字,也認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我也一樣!”雷格爾看著桌麵上他剛用牛奶寫的英文,帶著幾分思索:“她到底想要說什麼。”
此時管家帶著所有的騎士,腰間配著劍,牽著六條狗,浩浩蕩蕩地進來。對著三個貴族行禮後,“噔噔蹬”地上樓開始地毯式的搜索,為了就是找出昨天砸暈戈登子爵的那個女人。
“顯然,她一定非常的特彆。”短暫的被打斷後,話題繼續著,斯內德笑得意味深長:“否則戈登子爵不會和雷格爾子爵一樣被砸暈了。”
說到這裡,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為了調節氣氛,還是掩蓋尷尬,戈登回憶著:“長得確實挺特彆,從來沒見過,可一見到她,總是覺得親切,很喜歡。我甚至真的想幫她贖身,帶她回去。”
“不用費那錢了,她是誰我都不知道。”雷格爾微微翻了翻眼,隨即也回憶著:“我也覺得她很親切,很喜歡。雖然個子還沒到我滿意地程度,但也算不矮了,長得挺清秀的,有股子說不出的味道。她很著急,想要說什麼,我看到她張嘴,可就是沒有聲音。然後就拉著我的手,寫了這些。。。”
他帶著幾分遺憾:“如果再見到她,或許應該讓她寫完。”
斯內德哈哈笑著:“如果我碰到了,一定等不及,要寫什麼明天再說。可我會吸取兩位的教訓,趕緊地將所有罐子都放遠一點。”
戈登和雷格爾都笑了起來,他們那時就是如此,才被砸暈了。
程千尋汗了一個,果然男人都一樣。那罐子看來也好使,砸後一點後遺症都沒有,隻是腫了塊包而已,比平底鍋安全可靠。
斯內德想起了什麼:“要不叫我的騎士魯道夫一起來幫忙吧,彆小看他,和他打過交道的騎士,哪怕可以單獨殺死一頭狼的,見到他都退避。”
“那麼厲害?”其實雷格爾早就好奇了,這裡幾乎沒見到異族的人能當騎士。
“由他來查,不管是墓地還是樹林,沒有查不到的。”斯內德很肯定地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