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旁邊管家道:“其實不配合也正常,可能還沒到時候。Du00.coM”
雷格爾疑惑了:“它整晚的見不到,沃納這個奴才說發情了呀。”
“發你的頭!”程千尋對著挨了雷格爾一記耳光,還捂著臉坐在地上雙眼冒金星的家奴沃納齜牙瞪眼,恨不得把他給撕碎的樣子。
沃納終於眼前金星退散,又來了精神,慢慢站了起來:“我聽說發情時,雌狐狸那裡會腫大發紅,要不小的看看?”
“看你妹呀!”程千尋一隻前爪就打了上去,氣得快瘋了。
她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渾身顫抖地從雷格爾大腿上跳下來,頓時手上的大腿疼得七暈八素的,但還是忍著疼一步一瘸的往外走。這裡不呆了,她走!
“彆走!”雷格爾趕緊地過去,抱起了她,好聲安慰著:“你這小家夥怎麼象貴族小姐一樣,那麼多的脾氣。好吧,不配就不配了。”
沃納還不死心:“多好的皮呀,其實我去的時候還看到一種籠子,中間有個洞。有些雌狐狸不肯的話,把它腦袋禁錮在洞裡,雄狐狸就能上了。”
一聽此話,程千尋簡直是氣急敗壞,也不顧大腿疼了,“嗷嗷嗷”地在雷格爾的懷裡掙紮了起來。
看到通人性的雪狐那麼生氣,雷格爾對著沃納吹胡子瞪眼:“狗奴才,不能少說兩句?不配了,永遠不配了,滾滾滾!”
“是,是,我滾,滾。”沃納這才消停,趕緊地如同逃一般退了出去。
而斯內德和戈登已經笑得捶桌子、死去活來的。
腿受傷了,要跑也跑不遠,也隻能在城堡裡找躲藏的地方。但總算那隻耳朵受傷的配種雄狐狸被送走了。自從踏上這一層,一切都是噩夢、噩夢,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場夢才能醒。
看看外麵的天色不早了。疼也要起身找地方躲。在隊友麵前變身,定會把她當做妖怪。
她站了起來,要跳下雷格爾的腿。
“去哪裡?”雷格爾一下就抱住了她,隨後輕輕把她放在了地上。看著她一瘸一拐地往樓上走,以為她要去休息,於是就過去又抱起,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摸著她的腦袋,雷格爾很是懊悔:“以後保證不會了,一定不會了。”
“嗚嗚”程千尋嗚咽著。將頭在雷格爾的大腿上摩了幾下。怎麼可以這樣,把她配種,知道人家多傷心嗎?
“一定不會了,不會了。”雷格爾簡直後悔極了。
看到雪狐趴著閉上了眼睛,雷格爾這才輕輕站起。離開了。
太陽又一次的落下,程千尋感覺大腿越勒越緊,趕緊地動手將繃帶解開。
看著大腿上的傷已經隨著變身消失,她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愈合得還真是快。
雷格爾房間不能呆著了,可她已經是人形,也不可能跑出去。不要說院子裡住著那麼騎士。光樓下大廳裡的三個家夥也不是好對付的。
想了想後,她去衣櫃那裡,打開後抽出一件厚實的披風。走到門口,輕輕將門打開一條縫,隨後飛快地往斯內德房間跑去。當將門合上後,心噗噗地跳著。
戈登是特種兵。警惕性一定比斯內德高,也許躲在斯內德房間裡比較安全。斯內德又是伯爵身份,房子該搜的都搜查了,應該不會將貴族老爺的房間再搜查個遍。
程千尋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躲在了床底。將披風全身都包住後。她躺在床底閉上了眼睛。
半夜斯內德進了房間,躺上床就睡了。這一夜,屋裡靜悄悄,而屋外那個熱鬨,火把照得城池亮如白晝,近百個騎士連夜搜城,城堡大門也開著,方便搜索無果的疲憊騎士躺回馬廄小憩。
程千尋第一次睡得很好,一直睡到大天亮。
中午時,就聽到雷格爾在到處喊:“寶貝,小寶貝,你在什麼地方?”
“怎麼了老爺?”仆人們當然聽到過去問。
“我的雪狐呢,都中午了,還沒看到,平時它早上就回來了。”雷格爾很焦急。
斯內德都被喊醒了,穿衣起床。
就聽到戈登笑著道:“可能昨天生你氣了。”
“不要呀!”雷格爾信以為真了,叫得更是大聲了:“寶貝,我不會再找雄狐狸了,真的不會了,我保證。快點回來吧,我錯了行不?”
斯內德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渾身笑得都顫抖了,能讓一個貴族老爺認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程千尋躲在床下等待著,一直等到斯內德開門出去,這才從床底鑽出來。幸好斯內德並沒有關門,她就從開著的門走了出去。
“去哪裡了,真是的!”雷格爾急得在院子裡吼:“給我找,一定要找到它,如果找到,我就打賞。。。”
還沒說完,腳邊有毛茸茸的東西輕輕蹭著。他低頭一看,頓時樂了,一把抱起雪狐:“我的好寶貝,你去哪裡了?把我給急死了。我還以為你走了,結果被人剝皮了。”說完還不嫌臟的在她臉上親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