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會有這種感覺,哪怕忘了一切,但那種微妙的感覺還存在著,仿佛已經融入到血液裡。
斯內德抬起了手,炙熱的掌心輕輕撫著她的臉,眼眸直視著她:“你的眼睛裡沒有恐懼,卻總是有著一種悲傷,看著我和雷格爾的時候,那種憂傷卻比看著那些俘虜的還要多。你到底心裡藏著什麼?”
他的手從臉上慢慢往下滑,一路過去肌膚上卻微微起了雞皮,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斯內德已經不是曾經的斯內德,他是黨衛軍,是納粹的殺人機器。
手到了脖頸處離開,手指撚起了她的吊墜,斯內德低頭看著,嘴裡輕輕喃喃:“就連這也是那麼熟悉,卻記不起來還在哪裡看過。”說著說著,手就跟著探進了衣領,扶在了她的脖頸上。
此時清澈似水的綠眸又挪到了她的臉上。臉越靠越近,仿佛想細細的看,探究個清楚:“這臉、這眼睛,都那麼熟悉,還有這嘴唇。。。”
當噴著酒氣地說到“嘴唇”時,唇離得那麼近,斯內德低著頭,捏著她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程千尋一下愣住了,他可是評定為純雅利安血統,怎麼會這樣?
可她不敢動,惹惱了一個黨衛軍的骷髏隊少校,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不要說斯內德目前在天界,還算是她的未婚夫身份,就算是一個喝醉酒、無論是哪個國籍的軍官吻她,想活命的話都不應該反抗。。。找機會、適時再捅刀子。
斯內德剛開始的吻,帶著幾分猶豫,那種輕柔的假象,酷似往昔,讓她為之心輕輕顫抖起來。可接下來,完全可以用德國戰車坦克金屬帶碾壓來形容不為過。原本扶著脖子的手,托捏在後頸和腦勺處,以方便他肆無忌憚的狠狠吻著,仿佛將剛才所有的鬱悶加上酒精的催化,一股腦的全部傾注於吻上。
該死的床又正好在窗台旁邊,根本沒辦法反抗地被緊摟著、兩步挪到床邊,順勢被壓倒。
而床上還放著黝黑的黨衛軍軍服,斯內德剛才進來時,一定是軍帽擱在衣帽架上後,脫去軍裝扔在床上,帶著羞惱地去倒酒猛喝。
這軍裝自然沒功夫挪開,她就被斯內德壓在了帶著特殊骷髏標誌的黑色軍服上。
上一層她是有嘴也不能言,而現在是能說話,卻被吻堵住,也同樣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也彆指望能擺脫,早就領教過這些男人的力量,如果壓著的話,彆說掙脫,光他們的體重就讓身體動都動不了。
滾燙、炙熱、帶著濃重酒氣、沉重異常的吻,讓嘴唇疼痛難忍。而哪怕殺人都彬彬有禮,克製著行為的斯內德,手粗暴地一把拉開了她的襯衫前襟,探了進去用力地在胸口並不多的肉上揉捏著。
頭一下就大了,耳朵都“嗡”得響起來,渾身的血液都要逆流。此時的斯內德,每一個動作都極具侵略性,毫無溫柔可言,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
可她又能怎麼樣?正當聽天由命時,沒想到的事情又發生了,斯內德卻放開了她。
他猛地一個翻身,坐在床沿邊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似在如此瘋狂吻後、缺少空氣的是他。靜謐的房間裡全是濃重的呼吸聲。。。
那些製服控,特彆是納粹軍裝控的,根本無法體會此時的心情。這就是現實和虛幻的區彆,刺激,肯定刺激,是刺激得幾乎要暈過去了;不是爽得要死,而是讓人怕得要死。。。此時程千尋心臟猛烈跳動著,躺在床上根本動的力氣都沒有,或者根本就嚇得不敢動。耳膜隨著每次血液劇烈流動形成的震動,都能感覺出心跳得有多快。就怕斯內德一個惱羞成怒,掏出手槍把她給斃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斯內德終於開口了。
他的話冷酷而簡短:“出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要不是眼淚幾乎流乾、所剩無幾,在以前足以眼淚奪眶而出。。。並沒有殺她,卻沒有讓她感覺如釋重負。程千尋鼻翼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心中的痛,坐了起來。下了床後,往門口走去。開門後再回頭看了眼斯內德,他依舊坐在床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床上被弄皺的黨衛軍製服,證明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輕輕地開了門,儘量不驚動任何人的走了出去,又悄悄地關上了門。
走廊上的燈依舊亮著,大約是哪裡開了窗,形成的通風讓吊燈微微晃著。配合上此時的心情、感覺陰森又沉重。
她渾渾噩噩地走著,等到看清楚時,發現雷格爾正站在她房間門口旁,那裡正好是昏暗處,而雷格爾身材很高、軍服又跟整個環境幾乎融在一起,看上去就象根柱子。
他正好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從斯內德房間裡出來。
雷格爾表情凝重,伸手打開了她的房門說了聲“進去”,就先邁開大步,走進了房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