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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尋趕緊地加上一句:“不是殺你們。”
殺彆人也不行呀,魯道夫和戈登的嘴巴微微張開著,愣愣地看著她,半天都沒合攏。
又開始趕路了,這一夜過得還算好,沒有出現任何狀況。當啟程時,那個老頭還過來,帶了一雙老伴做的護腰,說是為了表達肉湯的感謝。
護腰做得非常好,和其他護腰不同的是,不是綁在衣服裡麵,而是外麵。並且上麵有兩個口袋,可以裝東西,還有一個專門插刀的。
老頭解釋著他喜歡釣魚,口袋可以放一些小工具,小刀是用於在危急時刻割斷纏住腳的魚線。他笑著說他老伴總是怕他被大魚拖進河裡,每條護腰都有可以放小刀的地方,結果他這輩子釣到最大的魚,也就一肘長。
程千尋感謝後,將護腰係在了魯道夫的身上,雖然這尺寸也可以她用,但魯道夫還沒有帶刀的習慣,這樣可以讓他隨時能摸到刀。
又一次的出發,二天過去了,雖然路途還很遙遠,但每走一步,就離目標更近,而且快到邊境了,蘇聯就快要到了。
吃了二天的肉,幾條狗就象打了雞血一般,速度反而比前二天快,一路小跑著,精神好不得了,到了下午大約三點多時就到了邊境附近。
程千尋去探尋一番,發現在邊境線上攔起了數千米長的鐵絲網,上麵還掛著許多瓶瓶罐罐,隻要稍有一動,一路上都是叮叮當當響聲。而現在看守的是德軍,而以德軍的嚴謹態度,有可能隻有從唯一的開口處查好證件進入。可問題是,這些德軍棉衣穿的是當地老百姓而不是統一發放的衣服。那麼有可能證件能讓他們通過,而車上的冬衣要不保了。
程千尋回到了隊友那裡。微微歎氣:“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在附近轉了一會兒,找到了半間小木屋,怎麼說是半間,因為確實隻剩下來一半。被遺棄了許久的木屋。一半已經塌了,但有一半能用就行。
進入後,躲在能用的一半裡,將篝火點燃,三個人在狗堆裡烤著火。
程千尋看到魯道夫三番二次地偷偷看著自己,於是將一根柴扔進火裡後看著他:“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魯道夫問道:“表妹,你真是間諜嗎?”
“怎麼了?”她抬著一條眉毛,其他書友正在看:。
魯道夫猶豫了一下後道出:“女孩子不應該這樣,以前無論發生了什麼,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老是打打殺殺,動不動就拿著刀子捅人。會嫁不掉的。”
戈登一下就笑開了,看到兩個人都瞪著他,趕緊地一手捂著裂開的嘴,一手做手勢:“好,好了。我不笑了。”
程千尋也苦笑了起來:“不要我殺人也行呀,以後殺人的事情就給你們乾吧。”
這下兩個人頓時沒了聲音,大家繼續默默地烤火。
又過了好一會兒,魯道夫輕聲道:“就算殺,也不要老是割喉吧,就不能給對方一個痛快?”
不是她不想給對方一個痛快,弄得血淋淋的。殺人遠沒有象電視上那樣的簡單。“噗”的一下就進去了。對方按照劇情,想死就死,想活就活。
刺胸口,她經驗不足,生怕刀頂到肋骨上。而人的骨頭是最為堅硬的,硬碰硬。甚至能將小刀都給折斷了。而刺腹部,對方還有反抗勇氣的話,她的能力不足以製服一個發了狂的成年大漢。所以割喉是最好的選擇,對方必死無疑,而且喪失了一切反抗能力。
但不能說出來。現在她必須保持隊伍中最強的姿態,然後帶著這兩個把自己命都當是玩笑的二貨,一起帶去前線,和另外兩個隊友彙合。。
她平靜地道:“我就喜歡這樣,如果看不慣就自己動手。”這下又沒有聲音了。
雪又開始下了,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風很急,而沒塌的地方是背著風的。戈登很是開心地道:“幸好找到了這個地方,否則隻有在外麵凍成個雪人了。”
看著外麵的大雪,程千尋突然靈機一動。
黑暗快降臨了,程千尋站了起來,開始整理起來,魯道夫微微皺眉:“表妹,你確定一定要這樣嗎?”
“是的!”程千尋看著漫天的大雪,在狂風的作用下,密得就象是落下的米粒。
“咣當,咣當。。。”鐵絲網上的瓶瓶罐罐不時被風吹得亂響。但沒有人過來查看,因為都是被風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