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酒比咖啡更好。”魯道夫繼續搖著發電機葫蘆把手。
“沒有酒,一點酒都找不到。蘇聯佬就是喜歡喝酒,好象寧可不吃飯也要帶酒。”程千尋很是無奈地走到放著各種物資前,繼續翻著,最後無可奈何:“一滴都沒有,哪怕酒精也沒有。”
也就不翻了,大家趁著電還有點,躺下睡了。
大家都看著昏暗的燈,感覺就象看著月亮一樣。這裡的地窖比起上麵的氣溫來,顯得暖和了許多。上麵西北風刮過的聲音,夾雜著狼嚎聲。
魯道夫輕聲道:“這裡的獵物應該有,明天早上我去下幾個套子去。”
程千尋微微呼出一口氣:“儘量叫他們去做吧,以後能不能活下去,我們會幫不了他們的。”
戈登坐了起來,瞪著程千尋:“你的意思我們自己走?”
“任何事情等到明年再說,明年的第一天,我會告訴你們的。”隻有拖,告訴了,隊友也不會相信的。她側過身,閉上眼睛,弄得好似滿是睡意的樣子:“隻要保住命,等到明年,你們都會知道的。”
此時燈正好熄滅,大家睡覺休息。
有吃有喝,暫時好似戰爭離得很遠。這裡又比較隱蔽,萬一有人查過來。還是說什麼迷路就行,畢竟離前線也不遠了,以他們的速度二三天就可以到了吧。那時在邊境小鎮,真的是蒙混過關。到現在還有點慶幸。
魯道夫帶著二個人和狗出去下套了,中尉修繕雪屋上,往上小心地澆水鞏固,雷格爾砍著柴。
程千尋則修補棉衣,這衣服如果盯著一套穿,很容易磨損,首先磨損的往往就是膝蓋、袖口、胳膊肘部位。她可不想讓天界的看笑話,看到他們穿得破破爛爛的,就象一個乞丐。
“快來扶一把!”戈登在地窖裡喊,而斯內德居然露出了頭。
“斯內德!”程千尋立即扔下手中的衣服。跑了過去。
斯內德雙手緊緊抓著梯子,仰頭笑著:“看來我的腳沒廢。來,扶著我,讓我活動一下。”
雷格爾趕緊地過來,和程千尋將斯內德從梯子上扶了上來。斯內德雙腳還沒力氣。兩個人左右需要撐著。
雖然斯內德不需要鍛煉,到了明年,一切幻象消失,哪怕沒有腿,也會複原。可程千尋並不想剝奪斯內德對未來生活的努力,扶著他,讓他如同學步幼童一般。一步步地往前艱難邁步。
魯道夫他們也回來了,一看到斯內德正著康複鍛煉,他笑了起來:“不錯呀,我的妹夫,看來表妹不用嫁給癱子了。”
“沒個好話,快過來幫忙。”程千尋也笑了起來。
“來了!”魯道夫扔下鞭子就過來一起扶斯內德。
看著斯內德在魯道夫和雷格爾攙扶下。繼續走著,程千尋心中甜甜的。這樣真好,大家在一起,相互幫助,相互努力。又感覺到以前的那種氛圍。
“嘀嘀嘀。。。”不和諧的電報聲突然打斷了所有一切。大家臉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魯道夫速度極快的放開了斯內德,回到雪橇前抄起了長槍,往地窖跑去,樓梯都沒走的就跳了下去。
程千尋感覺事情不妙,趕緊地也追了上去。一邊下梯子,一邊喊:“怎麼回事?”
走下了梯子後,就看到魯道夫用槍指著戈登。
魯道夫冷笑著:“間諜先生,這次應該不是隨手玩玩的吧?”
“我隻是突然想知道,這機器是不是還能用。沒想到,還是能用。”戈登站在發報機旁,一臉的委屈:“程,你快勸勸你表哥吧,我真的隻是玩玩。”
他壓低了聲音:“對了,你表哥不是蘇軍嘛,哪怕我是又怎麼樣,也不用拿槍指著我吧?”
“怎麼了?”雷格爾幾乎是扛著斯內德趕過來的,他讓中尉扶著斯內德,三步並做二步,眨眼就下了梯子。斯內德索性就坐在了地窖口,低頭看著下麵狀況,但他的手已經扶在了腰部的槍套上。
戈登說得對,魯道夫是蘇軍,哪怕他真是間諜,也不會出賣將來盟軍的間諜。這件事就這樣糊弄過去算了,還有四天,一切都結束了。
“你不是答應過不再手賤的嗎,怎麼又這樣?”程千尋故作憤怒地過去,一把拿起發報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如同氣急敗壞的吼道:“玩玩玩,叫你玩!現在好了,看你還拿什麼玩。你就不能做點正經事,為什麼每天都在添亂?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那麼閒就上去劈柴,不劈夠二天的柴,不準吃飯。”
“哦~”戈登還是挺虛心的,正要走,就被魯道夫的槍頂了回去。
程千尋大吼著:“表哥,你又想怎麼樣?這件事到此為止,結束。”“不準動!”魯道夫嘴角掛著冷笑,好似以前的樣子又回來了:“什麼隻是玩玩!彆以為還沒人破解密碼就區分不出來裡麵至少是有規律的,幾次發報,都是你發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