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開始了,昨天一天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隻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少一點。
因為掩人眼目,選的是四等艙,所以不能象三等艙以上那樣點餐。斯內德站在穿衣鏡前套著t恤和牛仔褲:“我去自助餐那裡商量一下,拿一些吃的回來。”
“不用,我也去。”程千尋摸著依舊有點餘疼的肩膀起身。彆人想來弄麻煩,躲避也躲不了。
套上便裝後,出門去隔壁敲了敲門,和其他三個隊友一起用早餐去。
因為她肩膀昨晚脫臼才接上,四個隊友都不約而同的拿了一大堆的食物堆在她麵前,再加上三個隊友又是大帥哥,弄得很多人為之側目了。
吃著早餐,魯道夫輕聲低語:“吃完後,我去探聽一下這個二副的來路。雷格爾,你去想辦法知道船上到底有些什麼。戈登,你船上逛一圈,最好能畫下圖紙。斯內德,你就陪著程,她的手臂至少幾天不能用力。”
魯道夫的分配還是很合理的,不要小看雷格爾,他如果跑去健身房和女人套近乎,女人都願意和他多說幾句。
吃完飯,程千尋和斯內德回到房間,而其他隊友都去忙自己的了。
床上躺了一會兒,程千尋還是坐了起來:“我想去吹吹風,不用管我,你也到處逛逛,萬一要逃命,知道知道哪裡更安全。”
在船頭大甲板一旁,有很多躺椅。程千尋躺下後,斯內德幫她蓋上了從衣櫃裡取出一條遊船提供的浴衣:“我轉一圈就回來,你要麼躺在這裡。要麼回房間,不要亂跑。”
“知道了,我還是小孩呀?”她笑著道,斯內德也笑著離開了。
上麵正好遮擋住了陽光,老外都喜歡曬太陽。穿得很少地跑到大太陽底下將皮膚曬成小麥色,認為這樣才是有錢有時間、又不偷懶的標誌。所以這種位置反而沒有人,兩旁都空著。
風帶著海水潮濕帶著微微的腥鹹吹了過來,感覺又懈意又舒服。
太陽有點傾斜了,曬到了腿上,暖暖的。有人來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那些暖人的陽光。
“真巧呀!”一聽到這聲音,要不是眼睛微眯著,都能翻白眼了。
睜開眼睛,二副一身深藍製服的站在跟前,雙手插在褲袋裡。帥氣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下的照片閉著眼睛選一張就能不用p的掛雜誌封麵。
“嗯~”她有氣無力的發出一聲鼻音。
“我能坐下嗎?”二副就坐在她躺著的椅子邊沿上,也怪她人瘦,按照歐美人種設計的躺椅,她哪怕躺著也還有很大的空處。
“你不是已經坐下來了嗎?”她沒個好氣地道。
這個二副好似昨晚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看了看四周:“今天的溫度很適合,風也不大。”
“是呀!”她話語裡帶著幾分譏諷地回應:“多吹吹風有助於受傷部位消腫。”
二副嘴角揚起了笑意來,都是他乾得好事。居然還笑得出來。可他一笑,能讓再多的仇恨煙消雲散了,人長得帥就是好呀。
說實話。如果以後非要殺了他,多少還是有點舍不得,事後會想他這副比模特還帥的樣子一段時間。
就聽到他象是閒聊的悠悠道:“好象你的人在調查我。”
魯道夫做事很小心,也許他看出來,也許隻是猜測。程千尋道:“他們不是我的人,隻是隊友。看我這樣子象是大姐頭嗎。你也不是在調查我們?”
她帶著幾分怨氣:“而且專門找我的麻煩,是不是看上去我很好對付?”
這下這家夥好似徹底樂了。嘴都咧開來了:“確實你比較好對付,難道不是嗎?”
“就算是。你也不用那麼誠實吧?”她一條未受傷的胳膊作為支撐,慢慢地坐了起來:“這次又來找我有何貴乾?是不是覺得我另一條胳膊留著會影響世界和平,也打算卸了。”
二副慢慢收斂了笑容,帶著誠懇:“昨天晚上是我的錯,對不起。我隻是嚇嚇你的,用力過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