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尋心裡直打鼓,現在她沒心思去欣賞這個二副的帥,想著他到底想做什麼。她側了側頭,往後退了一步暫時擺脫了如此**的動作,腦子清楚地知道,有些人不會象普通一樣有情,也不會有是非仁愛。
“你們去忙吧。要不要把我捆上?”她舉了舉雙臂,將兩個手腕靠在一起,做束縛狀。希望能捆上,如果捆上就證明她還有利用價值。對於沒有任何價值的人質,下場是什麼,所有人都知道。
二副猶豫了一下,還是揮了下手:“搜一下。”
一個男人將衝鋒槍背到身後去,走了過來。
程千尋攤開雙手保持不動,一副非常配合的樣子,可憐楚楚地問:“能不能我自己來?”
這個男人麵無表情地繼續搜,手法很專業,腰圍一圈,然後是兩條腿左右都摸一圈。腰部搜出一把,腳裸襪子插了一把,全部掏出扔在了地上。
哪個普通女人會身上帶兩把刀?二副笑眯眯地問:“還有嗎?自己掏出來吧。”
程千尋翻了翻眼,很無奈地從袖口裡拉出一把小刀扔在了地上,和另外兩把小刀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
“還有嗎?”二副又問。
她抬起雙臂,看著他反問:“你說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刀的?”
看到二副的目光挪到了她就算穿著胸衣都知道絕對不會是c的並不豐滿胸口,那個搜身的男人上前來,她趕緊道:“不用你,我來!”
她手伸進衣服。拉著胸衣往前拽了拽:“看到沒有,沒有。”
不要說二副了,其他男人都快裝不下去了,有些身體甚至憋得有點顫。
可二副的目光又往下挪,目光所及之處。程千尋翻了翻眼:“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是東方人,可沒那麼開放,你以為我是儲物罐還是刀鞘呀?”
二副嘴角都抿成一條線了:“還有的話,拿出來,否則我隻有叫人徹底搜了。而且肯定的。”
“好吧。”長長歎了口氣,程千尋無奈地撩起頭發,從後背撕下用封箱帶黏貼著的小刀片,扔在了地上:“真的就這些了。”
“噢,真的還有?還真是大開眼界。”二副戲謔道。
她沒個好氣地道:“好象你的想象力比我更豐富吧?”
“收了刀。準備行動。”二副轉過了身,去看監控了。而其他男人又各個按部就班起來。
看著地上的各種各樣刀被收走,她不確定地問到:“真的不捆我了?”
“不用浪費繩子,領教過你的身手。”二副抽了空閒微微扭過頭:“果然和了得。”
這搓人搓得夠厲害,明明就是覺得她手中沒了刀,大約連一隻雞都對付不了。但至少她的小命暫時保住了,否則沒必要將她身上的武器全部弄走。
身邊都是背著各種槍支、肌肉鼓鼓的男人,還是老老實實呆著。目光也盯著監視屏。希望隊友能脫身。
剛才她上台領獎時,要不是魯道夫死死拽著,斯內德差點也跑了上來。四個隊友中。魯道夫最為實際和冷靜,希望他能說服所有其他人,跟著他逃走。
此時第一輪抽獎結束,第二輪抽獎要過一段時間。
監視屏裡,魯道夫悄悄走到大廳的玻璃窗口不遠處,湊準了一個機會。猛地打了一個醉鬼的腦袋,隨即動作飛快的將身體一蹲。溜走了。
喝得有點醉醺醺的男人,摸著被打疼的腦袋。迷迷糊糊轉過身。左右看看,拍了拍一個男人的肩膀。哪怕聽不到說些什麼,想也想得出:“小子,你打我乾嘛?”
對方自然說沒打,但醉漢哪聽得進,一拳頭輪了過去,把對方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