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尋也不慌,雖然手腕被扭得很疼,但和艾伯特一樣,知道對方是虛張聲勢,不會真一刀割下去的。她忍著疼道:“你就彆亂摸了,我告訴你,腰部你就摸出來一把,另一邊還有一把。對了,還有小腿這裡綁著一把,要不要我配合一下?”
她還抬起腳來,讓艾伯特抽出了小刀。
當第三把刀扔在地上後,艾伯特都好似感覺好笑起來:“你總是喜歡藏那麼多玩意?是因為力氣太小,所以藏那麼多?”
感覺到那隻有力而滾燙的大手朝著胸口摸來時,她急了:“那裡沒藏…”
沒用,照摸不誤。當一把彈簧刀從胸衣裡掏出來時,艾伯特還按下按鈕,露出鋒利的刀鋒,“哢~噔~”一下幾乎擦著她臉頰刺入樹乾。
艾伯特俯下身體,在她耳邊輕語,聲音帶著一種致命的磁性,極其誘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的話,看來身上還是有點肉的。”
“你這混蛋!”雖然臉不可能象以前小姑娘般發紅了,但那種羞惱還是存在的。剛說完,就臉上被“吧唧”親了口。
親了還不算,還在她頭上親嗅一番,唇上的溫柔和手腕上的剛硬完全兩樣,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簡直象螞蟻在爬。那種成年男性的中低音,能把女人的心都融化。帶著幾分賴氣,卻異常養耳和誘惑地道:“再說一次試試。”
再說一次的下場不敢去想,到時他就混蛋了,怎麼樣?
那麼換一種方法吧,她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你欺負我一個渾身沒多有肉,矮你那麼多的女人乾什麼?難道你的品位一下變得那麼特彆?還真是重呀。”
回答讓她差點沒翻白眼,艾伯特依舊擒著她的手腕,高大異常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低頭在她頭上吻嗅著,還呼吸略快地隨著熱氣吐出:“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嗎?”
“嗯,輕點,我的手。疼死了!”隻有再裝疼,也確實有點疼,隻要手一鬆,立即轉身對著要害部位來上一腳。將他踢得痛岔氣後,要麼再來一拳頭,要麼先走出去。
“已經夠輕了,我隻要手指再用點裡,你的細胳膊就準備打石膏吧。”這話簡直就在宣揚力量,卻很是有男人味道。大約很多喜歡獵奇的波斯貓都願意躺在床上,尖叫著“親愛的,不要憐惜我,用力呀…”
被弄得本能生理反應都起來了,那種貓爪撓癢癢的滋味真不好受。她努力忍受著,讓聲音變得依舊如同往常:“夠了嗎?夠了可以放開談正事了。”
“呼~”艾伯特鼻翼裡噴出一道熱氣,帶著幾分笑意和胡攪蠻纏:“沒夠。”
“那把我放開,我的手都快斷了。”她故意倒吸著涼氣,裝出忍痛。
“怎麼可能,我捏得很輕了。”艾伯特當然不相信,還故意將身體往前用力壓了壓,那種結實身體觸碰的感覺,真是…天啊…簡直勾引人。
先要脫身,否則這豆腐可要吃得更多了。她弄出了些理由:“男人力氣大,自己感覺不出來。我快疼死了!”
“疼嗎?”這個家夥還是沒放,越發的興致盎然,如同惡魔一般邪惡地輕問:“你的未婚夫能滿足你嗎,他能玩什麼花樣,剛開始時一夜幾次?自從上船後,應該還沒玩過吧,想不想要?”
…說不要,還是要?無論說什麼都是失敗。真的想掙紮而出,但隻要一動,不光讓對方越發控製不住,也會讓對方明白,她的力氣很小,太小了。隻要嘴一堵,什麼都可以做了,先玩完了再說,難道真把他給宰了嗎?
這個家夥可是隻要想要,什麼都做得出來的。那就換一種辦法吧:“你叫我怎麼辦?我離開久了,隊友會來找我的。”
不是不想要,而是現在不方便,草草了事有什麼情趣而言,快點放開談正事。
“那就讓他們來找吧。”艾伯特終於放開了她的手腕,隻是手腕而已,一條長腿猛地插到她雙腿之間,從中間抬起了大腿。居然能靠一條腿撐在樹乾上,就將她整個人坐抬了起來。
這腿力可不是一般的,怪不得一腿甩出去,能將人給踢得當場暈過去,半天起不來。
一把摟過後,一隻手抓扶住她的腦袋,對著耳垂和脖頸就悱惻纏綿起來。
略帶暴力和霸道,可唇舌卻如此的柔軟、濕潤…那種螞蟻渾身爬的感覺越發厲害了。
“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就…”她真是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真的喊嗎?也許不用喊了,因為已經有腳步聲了。
她麵對著,自然全看到了,是她的隊友來了。
斯內德一看就愣住了,是哪種看到最為親密的伴侶卻和彆人在調情時的表情。驚愕得忘了上去拉扯開,然後打上一拳,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