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之後就是震怒,微微掙紮了一下,可就是擺脫不了。她羞惱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艾伯特那俊臉:“放開我!”這個家夥難道還沒被揍夠嗎?
“彆惹我。”艾伯特眼睛發亮著,好似還帶著深夜裡西伯利亞餓狼那種油綠的光芒。他伏下臉來,身下的人要麼迎合,要麼隻有側頭。
她也隻有側頭,就感覺到艾伯特頭繼續往下低,直到她的耳邊,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旁輕輕舔抿了一下。那帶著流氓腔的語調簡直壞極了:“信不信我當著他們的麵強了你。”
尼瑪的,看來是被盯上了。她可不敢說什麼“不信,你試試”之類的話,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拿身體去冒險。萬一真的強了,那就徹底鬨翻了。沒有了他們,艾伯特還可是指揮剩下的人乘船離開島,可沒有了艾伯特,也許他們隻有永遠的呆在島上了。
當然她和隊友們一旦到了時間就會消失,可其他人怎麼辦?而且未必殺得了這個大混球。
“你的脈搏跳得還真是快,捏著就能感覺到了,是不是動心了。”那極為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隨著嘴裡吐出的熱風吹入:“是不是想讓我上了你?”
簡直太氣人了,她頓時氣得喘氣都加快了好幾次,剛想破罐子破摔了,她的手腕卻被艾伯特扶了起來。
“喔,你的手腕還真是細,我確實沒有掌握好力道。”剛才的流氓一下又變為了溫情公子,艾伯特轉而輕輕抓著她的手,細細看著她昨天就紅腫,今天起了少量烏青的手腕。
手腕進一步拉近了他的唇,當濕潤的唇舌在那些烏青上麵遊旎時,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而這個混蛋還是不慌不忙,不急不慢地吻舔著,並且唇一路到了她手指上,將食指在嘴裡輕輕吮吸著。
那舌頭的柔軟、濕潤,吮吸時的力度,能聯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在身體上如此這般時,會產生何種刺激和愉悅。。。
“舔夠了嗎?”她努力保持著冷靜,可她知道,這種虛假根本瞞不過這種老手。這個家夥,女人絕對不會少,而且在女人都在追著他的時候,還能如此的功力強勁。
他“噗嗤”一笑,將手指從紅潤的雙唇中拿出,抓在手中輕捏著:“還要嗎?”
“還要個頭!”程千尋咬牙切齒著:“立即離開,否則我會和我的隊友一起來宰了你。”
“噢,你舍得嗎?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一定比任何男人做得都要好。”艾伯特顯然打算糾纏下去。
那就撕破了臉皮喊吧,讓隊友來救她。可嘴才張開來,艾伯特的嘴就堵了上來,她還沒來得及側頭,頭就被對方的大手一把扶著,速度極快的就貼合緊密,並且舌頭一直暢行無阻地探入。
他是經常這樣乾的,還是底子好,反應快?怎麼速度那麼快,動作如此到位?
不要說什麼,哪怕喊,此時也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那隻能激起這個家夥更強的滿足感和刺激感。喊了沒用,那麼就動手吧。
手要去撓,可手腕一下被抓住了,並且對方一隻手就遊刃有餘地捏著她兩隻手腕。舌頭越發靈活的在嘴裡纏繞,尼瑪的,簡直比斯內德還要狂野。。。臉皮厚。
她奮力掙紮,試圖讓對方明白她不願意而放棄,可對方顯然更有興趣了,而且這點力氣在對方眼裡,簡直不值一提。那可怎麼辦?抓又抓不到,打又打不過,那麼隻剩下一種辦法了。。。她咬了下去,從輕到重。
“嗯~”艾伯特終於起身,捂著嘴巴,砸吧了兩下:“你還真咬呀?第一次有女人敢咬我。”
她喘著氣,一把抽出腰側的小刀對著艾伯特,喘著氣道:“滾!”
“好吧。”艾伯特笑著要轉身,卻在一秒之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手腕。俊臉帶著收獲一般的笑容:“女人不要整天的拿著刀,你裝凶惡根本裝不象。除了殺人,真是什麼都不懂,你未婚夫怎麼教你的?哎,除了你未婚夫,你還有沒有其他男人?”
“有!”此時承認男人多反而是件好事,她氣鼓鼓地道。
“誰?”艾伯特好奇地問,那張俊臉確實讓女人恨不起來。
尤利安。。。但馬上恢複了原樣,從頭武裝了起來。她對著艾伯特,認真地道:“是一個接近於神的男人,你根本不如他。”
“還有我不如的男人?”艾伯特笑了起來:“那麼你那個未婚夫比起他來怎麼樣?”
隻有沉默,不回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