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掙紮了一會兒都沒用,累死人了,算了,就這樣吧。程千尋索性不動了,任憑一路被夾進去。
艾伯特終於停了下來,放下了她。
氣得一下掏出嘴裡的手帕,扔下了地上,扭頭看去,這個家夥就站在二步遠的地方,雙臂環抱笑嗬嗬地看著她。
看到她剛一動,就開口道:“用不著拔刀,你也知道,根本對我沒用。我隻是想和你談談!”
刀還是拔了出來,她氣呼呼地:“什麼話不能說,非要象綁架人質一樣把我弄到這裡來?”
“我原本就是劫匪呀。”艾伯特俏皮地雙手一攤:“難道不是嗎?而且你那些人,把你看得太緊了,而有些話還是當著你的麵說比較好。”
還真是無賴,可也沒錯,他就是劫匪,策劃的劫案如果能成功,可以計入史冊了。而這兩天隊友確實圍著她團團轉,就差沒拴上一條鏈子,用手牽著。
既然想談那就談吧,她一個抬眉:“那就說吧,有什麼事?”
“能不能先把手上的破刀放下來。”艾伯特手指了指那把小刀:“感覺象是在簽訂不平等條約。”
她翻了翻眼:“說得對,提醒我了。”將小刀塞回了大腿外側,從腰後抽出了手槍,並且拉了保險。
“還變本加厲呀!”艾伯特猛地笑了出來。
“有話快說吧。”她將槍指向了這個心計很深的男人,也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安全點。既然不能殺他,那麼就打斷他一條腿,或者手臂。
“好吧。隻要你覺得這樣好。”艾伯特微微低下了頭,眼神往地上掃了掃:“其實我隻是問一下,上了岸後,你和你的人打算怎麼辦。我很想和你們合作的。。。”
是的,任何一個人都想擁有如此一個團隊,裡麵的人物個個都是精英,優勢互補、而且非常的團結。看來艾伯特確實是想來談事情的。畢竟她現在是屬於斯內德的。再加上昨天和今天,隊友們如此表現,應該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望而卻步了吧。
“原本我是想讓你和我一起成為頭的。看來不行。”艾伯特說得還是非常中肯的,突然他側頭一看,叫道:“野豬,小心。”。說完就撲了過來。
鬼才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如果有野豬,多少會有腳步聲。可開槍還是不開槍?要當機立斷。她對準了艾伯特的胳膊,要扣下扳機。
但就在那麼稍有猶豫中,艾伯特搶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隻輕輕一捏,她的筋骨肌腱就受到了牽製,根本食指按不下去。不要說食指了,整個手的手指都不由疼得鬆開了。
槍被奪了下來。人又一次的被按在了地上。
“居然不上當,還真聰明。”艾伯特沒有羞惱,反而樂嗬嗬地壓著她:“你是第一個舍得殺我的女人。”
“是不是以前舍不得動手的女人全死了?”她話裡不帶一些好顏色,這下慘了。也確實這個家夥長了一副好皮囊,要知道掏出槍就先開槍,或者示警。就怪人都是貪色的,總想著這個家夥應該會改邪歸正,結果耽誤了最佳時機。
看到她眼神微定的樣子,艾伯特好似猜出了她的心思:“是不是後悔剛開始沒有開槍打我?”
既然看穿了索性就老實說吧,她針鋒相對著,微微喘息著:“沒錯,想玩就玩吧,不想玩就下來,你很重,我快被你的重量壓斷氣了。”
艾伯特笑了出來,這就是她想達到的目地,斯內德說過,隻要逗得男人笑,往往這些客人會多給小費、卻不一定留下來。覺得無聊的,自然剩下的事情隻有一件。。。
“我很重嗎?”他俯下了頭,在她耳邊輕語,又弄出了千般風情,能讓人全身上下都癢癢起來:“我就不信你沒有想過我,想不想要?我可以給你,而且比你想要的更多,更好。”
尼瑪的。。。深呼吸解火法都不能實施,上麵還有那麼重的一個人,他的身體又壯、又結實、手段熟練之極,和斯內德是兩種味道的。
閉上眼睛,不理睬,心想著這些隊友應該知道她不見了,算上時間差不多可以找到她。
就聽到艾伯特喊著笑意的聲音傳來:“裝死嗎?放心吧,我會讓你活過來的。”
兩片滾燙的唇就壓了下來。。。她連掙紮都懶得掙紮,反正力氣也沒對方大,索性裝死,看他有興趣睡得下去不。
好似上回被咬後,艾伯特還是很寶貝他這條舌頭的,沒有伸進來,但他的舌尖在脖頸處舔的時候,那種感覺也是很難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