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臉,艾伯特問:“跟了二天了,你們接下去打算怎麼做?”
隊友相互看了看,戈登會意地回答:“還能怎麼做,現在看來你的老婆最有可能,但她懷孕著。現在能確認是她想殺了你嗎?”
艾伯特笑了笑,將濕毛巾直接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閉上了眼睛休息:“哪有那麼快的,證據剛拿過去給警方,他們辦事效率都懂的。”
如果目標是艾伯特的老婆凱瑟琳,那麼她肚子裡的孩子將是最大的問題。
艾伯特閉著眼睛悠悠道:“我已經讓家裡保安裝出被她勾引的樣子,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我從電視台回來的晚上,她就會出現在我的跟前,身邊還有一大群的,媒體記者。”
“然後她被認為產前憂鬱症住進醫院。”魯道夫對整個流程肯定記得最清楚。
“是的!但不同的是,她會在醫院裡因為情緒激動而流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祝成功。”艾伯特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其實如果不是這個老婆太過份,也不至於如此。艾伯特雖然也花心,但和很多西方人一樣,一旦結婚就不會輕易離婚,他也確實收起浪子的心、希望好好的過下去。
“這個,好象也不是最好吧?”斯內德帶著為難。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哪怕是被其他人打掉的孩子,那也是為了他們完成任務去做的。
艾伯特沒響,過了一會兒,依舊閉著眼睛道:“既然那麼仁慈,那麼還是按照老樣子進行吧。”
如果按照老樣子,那麼他們的任務不就完不成了?魯道夫發話了:“你按照你的辦法去做,等到她沒了孩子,如果還是老樣子,那麼我來解決。怎麼樣,不是沒給她機會,這說得過去吧?”
確實說得過去,如果這個影響家庭和諧的孩子沒了,凱瑟琳又能改邪歸正,那麼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艾伯特至少還會維係家庭的完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嗯~”艾伯特發出一聲悠長的鼻音:“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見。”
大家走了出去,巴倫正好走過來了。她喊住了巴倫:“艾伯特一定非常的累,要不你喊一個人幫他捏腿捶捶背吧。”
巴倫想了想,點點頭:“嗯,多謝提醒。”
不用每個人都一間房間的,所以這幾天都是她和斯內德一間,而其他隊友另外一間。不知道艾伯特為什麼允許她和斯內德住在一起了,也許是因為知道,她確實不能留下,而且不應該和她這樣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她和艾伯特之間的關係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叮咚,叮咚。。。”有人按門鈴,但兩下就停了。
“嗯~”她帶著幾分煩躁地翻了個身:“你去開門吧。”
斯內德也醒了過來,長期的曆練除非死睡,否則還是挺驚醒的。他看了看窗簾縫隙外的天,又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電子鐘:“一點多,沒聲音了,大約是哪個喝醉的酒鬼找錯地方了吧。”
兩個人繼續睡,可不一會兒,門開了。
有情況,感覺不對!她手摸進枕頭,將枕頭裡的手槍拿在手上,一個翻身、用最快的速度往旁邊床下滾;與此同時斯內德猛地掀起被子,將被子象堵牆一般的擋在前麵,也往她同一方向翻身。
當被子掉下時,他們兩個同時拿著手槍,槍口指著門口。動作一氣嗬成,擅闖者就等著挨槍子吧。
但不用開槍,站在那裡的是巴倫,他瞪著眼睛,看著兩個黑洞洞的槍口,舉起了雙手:“是我!”
“你什麼時候會沒有聲音的開鎖了?”斯內德依舊蹲著,但此時的氣氛是非常緩和的,拿著槍的樣子也象是開玩笑。
“當然是我開的。”魯道夫這才從門外,慢悠悠地走進來,後麵還跟著其他二個隊友。
“什麼事?”她站了起來,將槍插在了浴袍式睡衣的腰帶上。
雷格爾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喈喈地笑著:“你就穿著衣服睡覺?”
“那當然!事實又證明,還是穿著衣服好。”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頓時明白了什麼,此睡覺非彼睡覺,於是沒個好氣地白了一眼。
“大半夜的什麼事?”斯內德拉起放在床旁邊的浴袍穿上,男人就這點好,隻要主要一個部位遮住就可以了。
巴倫說了一句話,讓她和斯內德一愣:“凱瑟琳流產了。”
如同上一次,凱瑟琳勾搭上了一個保安,隨後開車帶著她逃出莊園。但和上次不同的是,在路上,天黑道路看不清,車撞上了一棵樹。
雖然兩個人都戴上了安全帶,而且安全氣囊都及時打開而逃過一命,可凱瑟琳腹中的胎兒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於是。。。
也隻有苦笑了,這有點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