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套裝,五種寶石,那吊墜相比起來確實不值一提了。
將軍想了想後,目光對著她右手上:“還沒玩好,如果你把手上戴著的珍珠戒指給我的話,可以我可以考慮早點還給你。”
當然願意,隻要東西要回來,斯內德一定會理解的。但不能把彆人當做傻子,程千尋也腦子裡轉了一圈:“給你的話,什麼時候還給我?”
“給我不就知道了?”將軍這話顯然是懵人的。
“你先告訴我,我再考慮給不給。”到時彆吊墜沒了,戒指也沒了。
“肯定還你,要不我那這些首飾當抵押?”將軍這話,其他人一定就成交了。那麼多的首飾,就那麼一套就比手上的珍珠戒指貴了。
她搖了搖頭:“將軍不是說過,正規軍不能戴首飾的嘛,我要那麼多首飾乾什麼?”
將軍又開始抿笑了:“那這戒指不是?”
“嗯,不是!”她很認真地道:“這是一個標誌,代表我有未婚夫了。就跟二戰時期的黨衛軍骷髏隊戴著骷髏戒指,還有軍人的帽徽、肩章。如果非要頂真的說,胸牌也是首飾,不是有胸針?”
這叫什麼道理?簡直是混淆概念。將軍又一次的嘴角笑意更濃了:“好吧,那把這個標誌給我,我就考慮將項鏈還給你。”
又是考慮,也可以考慮不還給她。一直在繞這個問題沒意思,來個簡單點的:“一手交戒指,一手交項鏈。”
“可以,戒指給我。”將軍居然答應了。
答應得太爽氣了,她裂開嘴的假笑著:“那麼先讓我看看項鏈。人質交換都要先確定對方有沒有撕票。”
將軍好似一下愣住,深藍色的眼睛微微浮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應該不會讓她多關注那張帥氣的臉多點時間。過了會兒,才關上了櫃子門。
看著將軍往辦公桌那裡走,她急了:“將軍,至少讓我看一眼項鏈。確定你沒把它撕票呀。”
“它很好。”將軍坐了下來。靠在辦公椅上悠悠道:“以後沒我的命令,不準翻這裡任何東西,如果有象剛才的事情發生。就當竊賊處理。”
“竊賊?”她眨巴了下眼睛,犯迷糊了:“判得太輕了點,這應該屬於間諜吧,說什麼也來個叛國罪之類的。”
將軍手抬起捂住鼻翼下方。保持鎮定了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哦,算下班了嗎?”她問道。
“算你下班。走吧。”將軍終於忍不住肩膀微微抖動了。
離下班還有二個小時呢,算她下班最好,站了一個上午,早就累了。出去後。直接去和斯內德的房間,脫去一點都不透氣的頭盔,鬢角這裡已經有汗了。這還是中午脫掉過的,如果一整天都戴著。還不捂出痱子來。
直接去洗澡間,洗了把澡,換上了乾淨的製服,吹乾了頭發,就去睡覺。
這一覺睡得可真是香呀,一直到斯內德他們回來,將她搖醒。
“嗯,下班了?”她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好舒服呀。”斯內德苦笑了起來。
就聽到客廳裡雷格爾嘴裡嚼著東西,微帶含糊地喊道:“何止舒服,又去那個天才女那裡了?彆說,這個女人再燒下去,開個店都足夠有餘,保證生意好。”
“舒服個屁!”她帶著倦容走了出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睡了一覺還是哈氣連天:“我寧可出去。”
手拿著吃掉半個蛋撻的雷格爾壞笑著:“看你那麼累,將軍把你怎麼了?”
這下斯內德緊張了,坐在了她旁邊:“今天分了你什麼工作?”
於是她將早上象傻子一般的站崗事情說了,談完了艾米麗婭的午餐,不禁微微歎氣。艾伯特難道真的不在這個世界?看來很難再見到他了,可那將軍眉宇之間的那種樣子和英氣缺又像極了艾伯特。
“布什~”她自嘲的笑了笑。
隊友們一直默默地邊吃邊聽著她說,魯道夫將最後一點蛋撻塞進了嘴裡也咽了下去,也算是戴著幾分勸慰:“據說整個宇宙分平行空間和橫行空間,還有很多種其他的空間。我們所處的位置,可能很象所居住的空間,但也有可能是不同的。首要就是完成任務,早日離開這裡。”
戈登插了一句:“這層結束,我們都可以成為四翼的了。”
那怕不想呆在天界,但非要住下時,地位自然越高越好。否則見誰都跪的日子,不要太難過。
她轉而又問隊友今天分了什麼工作,魯道夫回答說是外勤,坐著飛機在整個城市上空以及廢棄的老城區兜了一圈。
“最主要是跟著中層的警察,看他們是如何執勤的。”雷格爾補充,他喝了口咖啡,抬了抬眉:“那比鎮壓示威罷工的人厲害多了。”
“警告三次不配合就開槍。”戈登搖了搖頭,想必也對這樣的執法不是很讚同:“很符合這個國家的特色,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以暴製暴。”
其他隊友立即瞪起了眼睛,魯道夫警告著:“小心你的言詞,不要議論國事。”
坐在旁邊的斯內德立即在她耳邊輕語:“軍事管理、很獨裁。”
悄悄的說還差不多,她提醒所有人:“做好自己的,至於製度好不好,與我們無關。”
隨後隊友談起了在遺棄老城區看到的,到處都是植物,而且野生動物也開始慢慢入侵。野狗野貓、狼、狐狸、甚至熊和老虎也能看到了。應該是動物園裡逃出來的動物幸存者以及真正生活在野外的動物。它們在長滿了高草、藤蔓的綠色水泥殘塊間生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