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艾米莉亞是主使人?程千尋越想越感到有這可能,否則為什麼要毒死她呢:“她就不怕我死了,你們去找她算賬?”
魯道夫站了起來,去拿蛋糕端了過來:“如果要毒死你的話,就要連我們一起毒死。”
隻要隊友和她一起被毒死了,那麼就沒人查下去。看到魯道夫用小勺挖了一口,塞進嘴裡,她跳了起來:“你還吃。”
“真要弄死我們的話,何止下毒一種方法。”魯道夫嘴裡抿著蛋糕,抬了抬眉毛:“彆說,味道還真不錯。”
端在手中許久的雷格爾覺得有道理,反正吃都吃了,於是繼續吃了起來:“程,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
可能,也許,要麼就是去求證。她深吸了口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去查一下,那塊蛋糕是不是真下了毒。”
“怎麼查?不是吸塵器吸趕緊了嗎,她天天在家養胎。”雷格爾吃著蛋糕:“難道去她家翻?”
過了幾分鐘,有人敲門,艾米莉亞打開了門,就看到程千尋和斯內德。
程千尋哭喪著臉:“我的戒指不知道去哪裡了。”
斯內德打招呼:“能不能讓我們地上找一找,生怕她洗手,或者做什麼的時候,隨手一脫,她經常這樣的。”
“好的。”艾米莉亞打開了門。
於是二個人裝模作樣地房間地上轉了一圈,又在坐過的椅子上摸了摸。
“有嗎?”斯內德假裝焦急的樣子,開始責怪起來:“那可是一個月工資買的,告訴你不要隨便脫,不要隨便脫。每次都這樣,洗澡、睡覺、洗碗、做家務,你戴上脫下不覺得煩嗎?”
“我不是怕損壞珍珠嘛。到底在哪裡,哪裡呀!”她急得團團轉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麼。
斯內德裝出順著她目光看過去,吸塵器!速度要快,斯內德以最快的速度。飛快地跑向了吸塵器。剛才問人家借過一個吸塵器,他知道如何拆卸。
“對,說不定吸到裡麵去了。”她在旁邊幫腔著。眼睛瞟向艾米莉亞。
艾米莉亞沒有想象中的慌忙,但還是開口道:“那個,其實不用拆。。。”
斯內德已經拆開了,裡麵的可替換垃圾袋應該是新換上的、空空如也。
艾米莉亞回答道:“我已經扔進垃圾箱裡了。但可以放心的是,肯定沒有戒指。我吸塵的時候肯定沒看到,而且就專門吸蛋糕而已。”、
扔了?斯內德一聽,站了起來:“那麼再想想哪裡,椅子夾縫裡再摸一摸。。。”
折騰了好一會兒。沒有找到戒指,兩個隻有告辭了。
剛出了門,兩個人就火速在樓道裡找了起來。一路小跑地到了此層扔垃圾的地方。
扔垃圾的地方是一個小門,大約長寬各半米。還分類的。斯內德站在不可降解有毒垃圾的,用手打開了小門,長長的過道直通樓下:“不用了吧,這樣還去找?”
她實在鼓起不了勇氣,在一堆垃圾裡翻找黏糊糊的爛芝士蛋糕。而且對著彆人說,是她蠢得忘了那麼貴的戒指放在哪裡,所以全體出動一起垃圾堆裡翻。隻有喃喃地道:“找到證明了又怎麼樣?”
“是呀,又能怎麼樣?”“那麼走吧。”“嗯,走吧,回去吃晚飯了。”於是兩個人手牽著手回去了。
吃著晚餐,程千尋顯然心事重重的,當然不是為了今天下午可能喪命,死不死對她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了。想的是,艾米莉亞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艾米莉亞已經是將軍的女人,孩子也即將出生。而對於將軍來說,那怕他再絕情,也會讓他孩子的母親呆在高層的。
一個身處在高層的女人,還有什麼理由去將以前的藥物再翻出來,製造恐慌,還是再弄一次世界末日。。。
不想在房間裡吃早飯,去餐廳的話應該有更多的消息可以打探。昨天應該會有正規軍當班,也許他們會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餐廳裡吃飯的人卻意外的寥寥無幾,見到漢克在,隊友們索性端著餐盤坐在了他身邊。
“嘿,早!”戈登懂得很多部隊裡的事情,一招一式也是很標準,所以很快地打入這些正規軍內,早就稱兄道弟。
“早。”漢克應了聲,看樣子是不反對他們坐在旁邊。
戈登坐下後左右看了看:“今天怎麼那麼少的人?”
“增派,外麵掃蕩了一天,今天都累趴下了。”漢克左右看了看,輕聲道:“前天不是抓來五個喪屍嘛。”
一定在實驗室裡開始研究了,而且所有警力都去底層搜查,生怕還有喪屍漏下。
廣播突然播放了:“特彆小組請注意,特彆小組所有人員請注意,九點頂層集合。。。”
漢克笑了:“看來有美差留給你們了,快多吃點吧,回來時彆什麼都吃不下。”
特彆小組就是他們呀,這就宣布著休息提前結束,又要上班去了。雖然有調休,可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休息。其實這樣也好,大家立即吃飯,用不著打聽什麼了,去將軍那裡應該可以知道得更多。
依舊是將軍的秘書先說明任務,這次將軍要去實驗室查看,需要有人陪同保護。
等候在辦公室門口,過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將軍出來了。上回去底層,將軍穿著的就是普通高級官員的衣服,而沒有佩戴他特有的三花星的肩章。據說將軍經常會去底層,以後說不定還會象上次一樣,到時陪同的也許就是他們了。
將軍在前麵走著,程千尋和隊友們都跟在後麵,這沒有槍的跟著,有什麼用,最多裝模作樣。將軍不光帶著他們。還有整個秘書室裡六個文職軍官都帶上了。
一直跟到停車場,將軍上了一架飛行器,隨後秘書走了過來,對著她道:“你過來,其他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