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和人不同的地方,程千尋也是將心中的話說出來:“我也知道,強者具有支配權,那些女人必須依附於將軍才能過得更好更穩定,所以她們隻有接受所給的安排。我未婚夫比我強很多,我也應該這樣去做,可我做不到。我和他是因為感情在一起,而不是互相利用。”
將軍就問了一句:“那你現在沒有利用他?”一語就切中要點,利用就是利用,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也許這種思想在這個現實的世界顯得有點虛偽,但還是我所堅持的。沒有感情的叫利用,而有感情的叫相互依靠。為了對方能好,我願意儘力的去做,並不是因為自己好,而是兩個人都好。但我有我的自尊,說是清高也罷,我不能接受對方還有其他女人這種行為,那怕落魄、貧窮,我至少堅持過自己的感情,隻對一個人。聽上去很矛盾是嗎?”
“確實矛盾,完全是感性認識。就跟以前結婚誓詞一樣,無論貧窮富有,年輕與年老。。。”將軍手指相互交錯,揉了又揉,猛然一笑,好似幾分懷念又好似嘲笑她的天真:“而現在結婚離婚都很簡單,甚至連結婚都懶得結,孩子生下來都要進行dna檢驗,以前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
然後再到後來,連婚姻這種形式都沒有了嗎?從此人類又步入了原始社會的規則,誰厲害誰就能擁有更多、更穩定的女人。隻不過地位和財富替代了肌肉了力量,唯一不變隻有能力。外界的誘惑實在太大,影響、挑戰著男女之間關係的穩定。
她嗬嗬地笑了起來:“不同的環境不同的遊戲規則,反正目前我這套未婚夫還是挺肯定的。等到他哪天真的不要我了再說。也許他就喜歡我這樣的傻子吧。”
確實夠傻的,從將軍放鬆著的臉以及嘴角露出的笑意可以看的出,這樣做夢一般說感情的女人簡直象恐龍。在這個社會的男人眼裡,一切以活得更好為目標,稍微順帶考慮一下後代優秀問題。至於女人,隻是生活的調劑品,地位能力的象征。當然。也有少量女人。在男人之間玩得風生水起,可對於象將軍這樣的男人,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喜歡。卻不愛,又不肯在一起。。。”將軍的樣子是在努力感覺這是什麼樣的感情。
“是的,隻是喜歡,欣賞。這樣的男人,就象是天上的星星。永遠跟不上他的步伐。隻求星光能照下,抬頭能仰望得到。”她很認真的道。
“你那個故交。”將軍突然問:“叫什麼名字?”
一直掛念著這個名字,卻也是第一次和將軍說出來,她回答道:“他叫艾伯特。”
將軍表情略微有點起伏。但不知道表達的是什麼。
星星一般的男人又何止艾伯特,其實將軍也是,還有。。。她是何等的幸運。能碰到那麼多如同星星一般的男人。還有一個是所有星星中最為耀眼的,是神靈。永遠尊敬的神靈。。。
此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踢開,兩個蒙著臉的大漢闖了進來。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程千尋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他們已經殺到了跟前。
“不許動!”他們啞著嗓子,應該是故意改變聲線,手中各拿著一把小手槍衝了進來。
一個對準了將軍,另一個對準了她的腦袋:“不準動,敢動就開槍。”
意外讓將軍也有點詫異,但很快冷靜下來:“你們想要什麼?隻要不開槍,什麼都可以談。”
這是一種說話辦法,讓對方知道,如果不殺人的話,可以得到更多的東西。其實如果裝出驚慌失措,痛哭流涕的模樣,更讓人相信和放鬆警惕。可這種丟臉的事情,將軍是做不出來的。
將軍做不到,她可以做!程千尋頓時“啕號大哭”起來:“求你們了,不要殺我,要多少錢都可以,我不要死。我死了,我男人就會立即找其他女人去,我寧可把錢都給你們,也比他拿著錢外麵玩女人強。。。”聲音故意拉得稍微響一點,希望在對麵的秘書辦公室裡有人能發現這裡出現了問題。
這兩個人怎麼進來的,難道說秘書辦公室也被這兩個人搞定了嗎?
一把槍直接頂在了她的腦袋上,對方不耐煩地低吼著:“說夠了沒有,給我。。。”
話還沒完,她反擊了!有時最不可能反擊的時候行動,往往會得到效果。現在對方以為跟前的女人是貪生怕死之輩,那就下手,要麼不動,速度必須快。
她抄起一直放在腿上的頭盔,對著身邊的那把槍就砸了過去,砸落了對方的槍後,並沒有去搶槍,而是去對付另外一個拿著槍指著將軍的家夥。
將軍不能死,一旦死了,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就會中斷,下一個繼位的人,絕大部分會任用另外一批他信得過的人。還有就是,她的任務就是要殺了主使人,如果將軍死了,世界就會有大變故,那她的任務不就是沒完成?
被砸掉槍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撿槍,而另外一個就是轉過身,將槍口指著她。
來不及想其他的,先要擋住槍裡射出的激光,而她手裡唯一的武器就是能把人悶得熱死的頭盔。
在對方開槍的同時,她將頭盔象痰盂般直接扣在了對方拿槍的手上。。。“嗶~”激光在頭盔裡居然形成了反射,震得這人趕緊地扔掉了槍,再慢一步,手都會被射穿。
還有一個人伸手去撿槍,不能撿起來,她抬起腳,狠狠地就對著對方的手跺了下去。顯然這兩個人的反應速度也是相當快的,手快要被踩到時縮回了手。
這下就是陷入搏擊了,可這絕對是她的弱項,她一把拿起辦公桌上的一把裁紙刀,利用裁紙刀的鋒利刀口做抵抗。一邊急叫:“救命!”
該死的將軍,勞駕就動一動吧,不想死的話就快幫忙,否則她頂不了多長時間。
將軍果然動了,他直接去翻抽屜:“我有槍!”
槍的個屁呀,長了那麼大個塊頭,不會空有其表的吧?她滿嘴的苦澀。隻有繼續和二個高出她快一個頭的男人斡旋。
對方顯然是科班出身的。擒拿術相當的不錯,動作快速又到位。那怕她學得再多,也比不過人家身體上的優勢。一個就足夠砍她了,還二個。苦苦支撐了一分鐘不到,已經算是用儘了渾身解數,握著刀的手背抓住二回。雖然掙脫掉了,依舊又一次的被抓住了。
有了前二次的教訓。知道她所用的招數,直接將她整個胳膊都扭轉了過來,沒有貼身挾持,而是采用有點距離。手卡著脖子。
這下連踩腳踢襠的招也用不了,她隻有疼得叫了起來:“胳膊要斷了,我投降!”眼睛往將軍那裡看過去。一個勁的打眼神,讓他快逃。
真的是沒辦法。一分鐘時間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很短,但對於一個快溺水的人來說,那是相當漫長的。她容易嘛,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會打,能力應該不在戈登之下。要不是對方應該想抓活的,她早就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