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夫微微歎氣:“看來也隻有這樣了,要不程,你先回去,我留下查,查完就回去找你,很快的。”
莫名其妙插入這樣一檔子事情,也隻有這樣了,她也隻能跟著其他隊友敗興而歸。
上了電梯就感覺不對,那麼長時間下來,有點風吹草動也能感覺出來一些,否則普通人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心眼。這係統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就要付錢的時候壞了。
而且她始終找不到艾米莉亞殺她的理由,花了那麼大的精力,用對付死敵的辦法要毒死她。如果說給彆人聽,聽的人還請她照照鏡子。至少要給個理由出來,到底為什麼?人家學曆嚇死人,哪怕在高層姿色算欠佳的,可總比她長得好。
一路憋到房間裡。實在忍不住說了出來。
斯內德沉思了會兒:“有時殺人不需要理由,也許她覺得你的地位威脅到他了。”
“威脅。。。”她一時無語,這可是要她命的事情,花了點時間,好不容易順了:“她不去毒彆人,非要來毒我,從來沒聽說過她毒死將軍的其他女人。哪怕全毒死了。將軍缺女人嗎?”
艾米莉亞沒有毒殺其他女人的前科。其他人對她的評價也是,聰明、友善、除了學習和研究必須出門、平時一直深居簡出。聽說有過女人對她挑釁,但她一句話都沒反駁。笑了笑就走了,修養極好。
不是情殺的話,就是有其他原因,但是到目前為止。她還是不知道其中緣由。。。哎呀,真煩人。根本就沒有殺她的任何理由。
“程,要不你也是太敏感。魯道夫經曆的是什麼,能把芝麻般大的事情擴展想象到比電影情節還曲折離奇。”雷格爾不客氣地躺在床上,打開屏幕找片子起來。
還是等魯道夫回來後再說吧。大家一起躺的躺,坐的坐,無聊地打發時間。
大約一個小時後。魯道夫回來了。
她立即問情況,魯道夫回答道:“嗯。以前的將軍確實叫布什,在災難發生時創建了新城區。為了公眾的利益,他摒棄了他的姓氏,隻以職位稱呼。現在的將軍是他的兒子,五年前繼位的。”
又是什麼收獲都沒有嗎?看到她眉頭緊鎖有點煩躁的樣子,雷格爾道:“你將毒藥的事情再說說,到底有沒有可能確定下來,程一個勁的心煩呢。”
“有關艾米莉亞,我也查了。”魯道夫帶著幾分佩服地道:“學位相當的多,終於有一個智商和我旗鼓相當的人,而且還是女人,很難得。”
“咦~”大家都笑了起來,噓聲一片。
魯道夫繼續道:“我之前的分析隻是聽你所講訴過程,胡亂推斷的。我也想了很久,覺得她沒有理由殺你。如果她真想要毒死你,那麼就算有解毒劑,當將軍吃的時候,她一定會緊張。你當時在場,她表現過什麼來嗎?比如阻止將軍吃蛋糕,要知道如果將軍執意不肯咖啡裡加糖,她也是無可奈何的。並且將軍為什麼要救你,如果將軍知道她想毒死你,難道不會生氣?要殺你還有其他的辦法,一把槍就足夠了。這樣的女人不會做錯事,因為將軍也不是普通角色。”
於是魯道夫得出這樣的結論:“一切隻是巧合而已,或者你想得太多了。”
也許吧,如果艾米莉亞從未下毒想害她,那麼就顯得她神經質了,而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想了想後問:“那又是誰發出偽造命令,來刺殺我?”
魯道夫應該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也許刺殺的不是你呢?而是斯內德,要知道斯內德豎敵比你更多,或者圖另外的東西。外麵有很多人都害怕和妒忌我們這組,既然特彆組有了,如果殺了你和斯內德,不是多出來二個名額,他們就有可能進入特彆組。”
斯內德點了點頭:“在高層,哪一個不想往上爬,我也想不出,艾米莉亞為什麼要殺你。”
雷格爾在旁邊道:“據說將軍是非常有原則性的,從來不泡女下屬,也從來不睡其他男人的妻子。”而她屬於將軍直接管轄的,就是說,某種意義上,將軍已經宣布她不可能成為情人。
魯道夫證實了這點:“是的,離得最近的也隻有艾米莉亞,而所謂的近也隻是和將軍是校友而已。她以前做實驗的實驗室,不屬於軍方管轄,是大學自備實驗室,是國家補助撥款,研究治療疾病用的生物化學醫藥,屬於民事用途、軍方不參與。”
就連魯道夫都這樣說了,到現在為止,還真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住魯道夫的,要瞞也是自己人搗鬼。既然如此,她應該將一切懷疑擱在腦後,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左右看了看:“可我一直覺得怪,會不會這次喪屍事件是艾米莉亞幕後主使?”
這次的任務可不是尋找準備殺她的人,而是要毀了這個世界的主使者。
她也覺得心虛:“知道她大著肚子,隻是假設。除非你們找到另有其人,否則有這條件的隻有她。”
沉默了一會兒後,魯道夫道:“如果是她在研究喪屍病毒藥物的話,那麼真正幕後主使是將軍,隻有將軍才能命令她這樣做。還是那句話,為了什麼?”
是呀,為了什麼?將軍目前那麼高的地位,所管轄的國家也在逐步發展和強大中。在新城的外延,新的摩天大樓又開始動工一幢,人口又發展了。既然這樣好,為什麼還研究喪屍病毒?
雷格爾笑著道:“難不成為了消滅一部分底層的人,那開銷也太大了。知道底層的人吃的是什麼嗎?酒吧間喝酒時我知道了。。。”
戈登立即阻止:“彆說!”
“說出來也無妨,我都沒吐,程一定也沒什麼的。”雷格爾還是說出來了:“我們每天垃圾不是分類,那些剩飯剩菜。。。”
“什麼?”她頓時瞪起了眼睛,難道說扔進垃圾桶的剩飯剩菜全部回收打爛,然後供應給底層作為救濟糧?想到到這裡來的第一頓,那一代土豆泥不象土豆泥,夾雜著不知道啥玩意的碎菜料包。。。可真重口。
“不是,不是直接給他們吃的。”雷格爾繼續道:“先要清洗、高溫消毒一下,然後再打碎了。洗過的湯汁發酵後成為我們現在廚房用的沼氣,殘渣扔進地裡肥田。”
結果還是剩菜剩飯料包,洗過後鹽和調料就衝淡了,怪不得沒多少味,特彆難吃。
她嘴角微微抽動,中上層人叫底層人為螻蟻,根本看不起,原因之一也是這些人是靠上麵人的剩菜剩飯苟延殘喘的。那確實不需要多少成本,而且這些人也能產生些有用的勞動力。
“其實底層人的生活不止如此。”魯道夫平靜地道:“有些人需要移植器官,一般是用死刑犯的器官。可不夠用,就到底層那裡買賣。一切公平交易,很多人願意,用一個腎換來半輩子中低層人的生活。所以住在上麵的人,是願意讓底層的人繼續活著。”
那麼確實沒必要了,以後哪個器官不行了,什麼儘管的過去買,又得知了很多,死刑犯的器官大約也包括那些被處決的大大小小對國家有危害的人。可現實世界就是如此,有光明的一麵,也有黑暗的一麵,到哪裡都是如此。
一切可能又斷了,這下又陷入了僵局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