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將軍並沒有放開她,反而讓她感覺不對勁了。
男人其實也是注重感覺的,如果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靠得太近,那就一定有問題,果然將軍有點不對勁了,臉越靠越近。。。
她先側過了頭,速度要稍微慢點,否則給人以驚慌的感覺:“將軍真象你父親,姿勢動作都很象。”
提醒對方,她可是父親的故友,想想他老爹都已經快八十歲了,而且從年輕時代就認識的。如果還有興趣的話,就有本事在他爹親過的嘴上吻下去。
將軍可沒有變態,還是有著基本的道德底線,他慢慢地抬起了頭,隨後猛地一笑:“認識了就不好,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了。”
看到將軍笑的樣子,她好似明白了什麼——又在戲弄她。且不管是真的想戲弄她,還是找理由解去尷尬,她都癟著個嘴,斜眼瞪了一下,這反而讓將軍更加樂嗬。
她氣呼呼地道:“將軍是要殺我還是要繼續戲弄我?”
將軍依舊將她壓在牆上:“你猜呢?”
她眼珠子轉了轉,很自信地道:“我猜是放了我,更好的選擇,皆大歡喜。”
將軍又一次為了她的皮厚而笑了出來,但這個選擇確實是最好的。不想殺了她,就跟她不能殺了將軍一樣,怕艾伯特難過。以前可以曖昧,玩了也無傷大雅,現在艾伯特浮出水平,作為父親的舊友,多戲弄也不好。
“好吧。”將軍鬆開了手,隨即往後退了一步,裝警惕狀:“那你也不會想再殺了我吧?”
“沒刀怎麼殺?”她伸出了手。很誠懇地道:“麻煩將軍把刀還給我。”
將軍把水果刀從製服口袋裡套了出來,放在了她手上。
“謝謝!”她將刀又重新插在了襪子裡。插好,將褲管放下,抬起頭,就看到將軍看著,還道:“你父親說得對,不給我點什麼備著。我真會去胡亂找的。”
將軍猛然側頭一笑。微微搖頭。這樣的動作,艾伯特也對她做過好多次,這父子還真象。
前麵不遠處就是她的房間。到了門口,將軍抓緊她就要進去的這段時間再次確認:“程,你真的要殺了艾米莉亞?”
她打開了門,利用這一秒鐘時間想好了回答。站在打開的門前扭頭對著將軍道:“快點找替罪羊。”說完進去,關上了門。
洗完澡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著。
將毀滅世界的主使者殺死,可又沒說誰。隻要找到一個真正想毀滅世界的家夥,說不定能過關。但這個談何容易,雖然想毀滅世界的瘋子很多。但這些瘋子不成氣候,如果給他們毀滅世界的機會,那麼將軍還不是成為了主使者?
艾米莉亞用計謀讓恐怖分子偷了病毒。將軍已經抓住了頭頭和竊賊,全部槍斃了後還是沒有用。證明這招不管用。。。殺了艾米莉亞和殺了將軍有什麼區彆,可能後者會讓艾伯特更加難過悲痛。。。不對!
她猛地坐了起來,而此時門口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而窗外的巡邏飛行器比平時多了好幾倍,探照燈不斷地照射著底層沒一個角落。
門被一腳踹開,幾個戴著頭盔、端著槍的正規軍衝了進來。
看著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她隻有歎氣,這下就成為了階下囚了。
“起來!”對方命令著:“舉起雙手。”
順從地站了起來,並且高舉起雙手。能叫她站起來是好事,證明暫時還不會殺她,否則直接“嗶嗶嗶”將她打成篩子,渾身冒煙地死翹翹。又下命令了:“跪下,雙手放在腦後。”
一個冷笑,就連天界都不跪,還在這裡讓她跪下。她不是跪下,而是蹲下後坐在,直接躺在了地上。
看著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所有正規軍都一愣,隨後發命令的人吼道:“是讓你跪下,你乾什麼呢?”
“噢~”她應了一聲後,懶驢翻身,以極慢的速度就地一百八十度翻身,雙臂網上依舊筆筆挺的躺著,隻不過是俯臥。
一時間無聲,應該是所有人都看著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是腦殘還是猴子請來了?
從腳步上判斷,應該是一個正規軍端著槍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以對付敵人的標準姿勢慢慢靠近。側頭看到一雙烏黑的軍靴走到旁邊,隨後舉起的雙臂被拉了下來,反剪到身後,並用特用塑膠尼龍繩束縛住。
“起來!”幾乎是拎小雞一般地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她站穩了,左右看了看:“是槍斃還是可以走了?”
又是寂靜了幾秒鐘,押著她的正規軍道:“走。”
“噢,那走吧。”她很乖地跟著身邊押著人推著的手往前走,配合得不得了。不想受皮肉之苦,還是乖乖的。點了點人數,這裡有四個正規軍,將軍還真看得起她,一下派來了四個,如果一二個還有可能博一下,四個想都彆想了。
也許象這樣配合的人很少吧,還是因為她的身份多少有點特殊,對她還是動作挺溫和的。不要說正規軍,警察和普通軍對捕捉對象,胳膊被擰得脫臼是經常的事情。
很想知道為什麼抓她,難道將軍又想殺她了?可要動手剛才就可以動手了,何必現在讓正規軍來抓她。艾伯特不是好糊弄的,死在正規軍之手和死在將軍之手的所謂“意外”,對於明眼的人來說,沒有什麼區彆。
正在被押著走,迎麵艾伯特走了過來。
艾伯特就攔在了前麵:“把她交給我。”
“這個。。。老將軍,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其中一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