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人回答,他們看著桌子上的麵包。咽下口水。都已經是一整天沒吃飯了,此時那怕給個黑窩頭,都能整個的吞下去。
“我們吃吧。”雷格爾正要上前,就被戈登攔下了。
“沒有和這裡主人說。就把東西吃了,不好,再等等。”戈登是處於道德考慮的。
“你這個死腦筋。我都快餓死了。哎,有人在嗎。我要吃了,吃了!”雷格爾氣得扯著嗓子喊:“再不答應我認為你默認了。”
程千尋想的可不是這個,她隻是個普通人,做不到為了怕指責為小偷,而餓死自己,當真正饑餓的時候,不要說麵包了,人肉也會吃下去。她有點擔心地道:“稍微等等,萬一這麵包有毒呢?”
斯內德也道:“有沒有看過《潘神的迷宮》?”
一說就明白了,這個電影裡就有個小女孩,到了滿是食物的桌子前,忍不住吃了桌上的食物,讓專門吃小孩的怪物蘇醒開始追殺。
而吃小孩的巫婆,也是利用小孩子吃了滿是巧克力的薑餅屋後,將小孩子囚禁起來養肥了再吃。
“可我快餓死了。”雷格爾快要雙腳跳了。
“外麵下著雨,出去接點雨水喝,餓死還需要五天。”戈登沒個好氣地道。
魯道夫細細觀察著桌子,他好象看到了什麼,於是從指著放著水個罐子道:“看不用餓著了。”
白色的罐子上,寫著一個英文字,戈登讀了出來:“喝。”
就是說這裡麵的水可以喝?程千尋走過去,想都不想地拿起罐子,大大地喝了一口。長長吐出一口氣候,用長袍袖子抹了下嘴:“很甘甜,象是水質很好的井水。”
魯道夫又拿起放著麵包的碟子,在碟子底部發現了一個字也是英文字:“吃。”
她立即伸手從麵包上挖了一小塊下來,塞進了嘴裡,嚼碎後咽下:“是奶油吐司麵包。”吃完她還跳了跳,如果是急性毒藥,讓其發作得快點。
如果慢性的,可能要等到四個小時以後,食物到了胃部,才有可能知道。但大家已經餓得眼睛都快花了,等不了四小時,全都開始直接用手撕開麵包吃了起來。
細細看來,整個房子還有很多地方都有字,在椅子和旁邊沙發都套著布套,而套子上寫著“坐”。就連留聲機上,也寫著“聽”。
麵包很快地分完了,五個人也算是吃飽了,沒有剩下。於是大家上樓去看看,就看到二樓一扇扇門上有著金屬牌,上麵刻字“推”。
推開門,裡麵是臥室,裡麵的燈原本就亮著,床上已經鋪好了被子,而被套上印著“蓋”。
雷格爾苦笑了起來,說出了所有人的想法:“這個主人有意思,還生怕我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用的嗎?”
“難說。”斯內德戲謔道:“我經常看到有人拿女人的高跟鞋倒酒喝,將小褲衩頂在腦門上,裝東瀛的鹹蛋超人。”
“嗬嗬,嗬嗬嗬。”雷格爾笑了起來:“夜店生活真豐富呀。”
好了,吃飽喝足,可以睡了。
魯道夫走到牆壁這裡,伸手摸了摸:“這牆紙挺有意思的,好象毛茸茸的。”
“雷格爾沙發,我和魯道夫睡地上,你們兩個還是床上吧。”戈登分配著。
另外房間也是臥室,但第一夜還是大家住在一起的好。將隔壁的被子拿過來打地鋪,大家躺下後,就看到魯道夫還在用手摸著。
魯道夫這是在尋找房間裡有無竊聽和錄像裝置,這幢房子也夠邪門的,弄得很神秘。
“這是什麼?”魯道夫發現了什麼,蹲在那裡伸出了手:“給我一把刀什麼的。”
戈登從地上地鋪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刀具。程千尋見到旁邊床頭櫃有個裝飾用或者當煙灰缸的白色碟子,反正上麵的字她也不認識,或許是“煙灰”吧,於是拿起碟子砸向地麵。
碟子在木板地麵上碎了,戈登也隻有過來撿了一片碎片:“不要這樣,好意思嗎?”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在人家的家裡住下,還砸了人家的碟子。
魯道夫拿到了碟子,戈登也蹲在了他身邊:“什麼東西。。。噢,一個裂縫。”
如果有裂縫,要麼證明裡麵有什麼,要麼隻是裂縫。
魯道夫拿著碟子破碎的鋒利邊緣,開始撬起這個裂縫來。
雷格爾戲謔道:“敲了一個碟子不好意思,扒開牆就好意思了?”
沒有人理,等乾完活再搭話吧。魯道夫用力割了幾下停下了,戈登也叫了起來:“這是什麼?”
魯道夫用手指沾了點,撚開後放在鼻翼這裡嗅了嗅:“是血。”
血?這下所有人都起來了,牆壁會流血嗎?走過去看,看到的確實是在割開的部位,有鮮紅的微濃稠液體流出,看樣子就是血。
“真的是血嗎?”斯內德感覺不可思議。
魯道夫站了起來,看著還在“流血”的牆壁部位:“要不要我現場化驗一個,看看是什麼血型的?”
“邪門。”雷格爾嘟囔了一聲。
魯道夫想了想後,抓著手中的瓷片,對著牆壁又狠狠地劃了一下,他是半掄圓了手臂,所以在牆上劃出了圓弧形的痕跡。。。在深達四五毫米的深度痕跡裡,慢慢地有紅色的液體滲出,隨後流得越來越多。。。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牆壁真的在流血,不停地往外流血,在雪白的牆上,一個圓弧形的口子正在不斷地往外滲血,血液已經往下滴,就象一個閉上眼睛的人,緊閉的眼皮下正在流下大量的血淚。說不出的怪異和可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