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箭靶都沒射到,而且箭射出去軟綿綿的,精靈們都笑了起來,歐姆洛德努力忍著笑:“看來是我這個老師不合格,你身上還有傷,記得我第一次射箭,箭都沒射出去。[ ]”
其他精靈則抿著笑,不做聲。
程千尋若無其事地又拿起一支箭來,回想剛才所教的姿勢,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規律的,隻要掌握其規律,就能很快的入手。舉起弓,搭上箭。。。
“噔,嗖~”隨著清脆的弦聲響起,箭飛了出去,“咄”的一聲,射中了箭靶。但隻是在箭靶的外圈,離紅色的箭心還遠著呢。
歐姆洛德帶著讚許地鼓勵著:“很不錯,肩膀再平一點,眼睛不要看著箭頭,直接看著靶心,鬆手時箭自然會射中靶子的。”
這樣說隻是提醒其他精靈,她是初學,這個家夥確實對她的好感很多呀。
抽出一支帶著尾羽的箭,搭上弦,有了剛才兩箭,身體和手也有了感覺。射箭和射擊一樣,在於自信,姿勢擺正,稍微用一點法力,否則箭飛出是飄的,“噔,嗖~”,箭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筆直的飛行路線,猛地刺穿了箭靶的中心。
這下那些看笑話的精靈還在笑,可能是認為她運氣不錯,第一次學射箭射中了靶心。
她又慢悠悠地、不慌不忙抽出了一支箭,回想著剛才的姿勢。
歐姆洛德好心道:“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太勞累。”也是為了她的麵子,射中了靶心就已經足夠了,就算是運氣,那也要有這個運氣。
“最後一支。”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剛才射的箭,每一個姿勢。睜開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用了一些更多的法力來支持手上所需要的力量,對準了靶心。
此時心靜如水。水麵平坦如鏡,前麵就是靶子,中心就是她要攻克的目標。天界九層,已經過去了六層。以後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她前進的步伐,隻有成功,沒有失敗,絕不會失敗!
“噔~”箭又一次的射出,這次的聲音比前幾次都要響亮。箭帶著風聲疾飛而去,射中原來的在靶心的箭尾,“哢”清脆的木頭裂開,後麵一支箭居然將前麵一支箭給分割開,並且將前麵一支箭的金屬箭頭又往木頭的靶心頂進去許多。
這下所有精靈都收起了笑容,帶著驚訝表情看著眼前出現機率極低的情況。更何況,對方還是第一次射箭。
程千尋慢慢地放下了弓,轉身雙手遞給了也一臉詫異的歐姆洛德,淡淡地道:“你這個老師相當合格。”
發愣的歐姆洛德下意識地接過了弓,深深地看著她。隨後猛然笑了出來,而她已經轉身很隨意地張望著四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參觀的,麻煩殿下繼續吧。”
艾萊拉斯和阿蘭黛兒麵麵相覷後,一個抬了抬眉,另一個也用表情表示,隨後艾萊拉斯清了清嗓子:“再過去養著一些動物,除了馬廄,還有鹿和牛羊。”在前麵帶路了,而歐姆洛德也跟了上來。( 廣告)
程千尋跟著走,感覺到此時精靈們投來的目光應該和剛才完全不同的。任何種族都會崇拜強者。哪怕是傳說中愛好和平、正義化身、是神靈後代的精靈族。
在草地的旁邊,馬和動物都是散養的。有馬廄,但馬是不上套,讓其自由進出。
艾萊拉斯帶著她走進馬廄。解釋道:“這裡唯一關著的馬就是你騎來的那匹,如果不關著,它能將自己吃撐死。”果然在一間單獨的,用木柵欄圍起來的房間裡,她的馬躺在裡麵睡大覺,幾天不見。它胖了一大圈。
“我們已經關著它,而且派了一個專門割草給它吃,可它一找到空就逃出去猛吃,趕都趕不回來reads;。看來你可能是沒辦法立即騎它了,隻能先帶在身邊,遛上幾天,等腰圍減小了,方便腿夾著的時候再騎。”艾萊拉斯的話還是很風趣的,也確實是如此的,這馬脹鼓鼓的腹部,簡直象懷了小馬駒,天知道它到底吃了多少草。
走出了馬廄,艾萊拉斯猛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口哨聲。
“噅~”在散落在大圍欄裡,一匹白色的馬抬頭叫了起來,然後跑了過來。
是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馬,身上一根雜毛都沒有,馬身上的肌肉很均勻、一塊塊都能看得到,跑到艾萊拉斯身邊停下,伸出頭讓艾萊拉斯摸。
“這就是殿下的馬?”她問道。
“是的!”艾萊拉斯摸著馬的頭,還時不時拍了拍馬身,滿是喜歡:“它叫凱萊貢,是公馬。它的祖輩世世代代都是我的坐騎,而它是最棒的。”
又一次聽到艾萊拉斯要將心愛的坐騎送給她,阿蘭黛兒目光帶著的不光是羨慕,還有很多較難述說道明的東西。
馬都起了個那麼拉風的名字,顯然是非常喜歡的,當做朋友甚至親人對待。她直接道:“那就不要把它送給我了,換其他的馬。”
艾萊拉斯一手扶著馬側身看著她,那風景絕對是鋼鋼的,有點不相信耳朵:“說好送你的,你也需要一匹馬。”
她微微一笑:“那就送其他的馬,這馬殿下已經養熟了,馬和寶劍、弓一樣,隻有遇上適合它的主人才能發揮作用。送我一匹幾天內死不了的馬就夠了,送這樣的好馬,就是浪費。”
見艾萊拉斯還要說什麼,她先一步道:“殿下如果一定要說過的話要算數,那麼就送我,我要。我再拿這匹再和你換一匹就是,就這樣定了。”說完轉身去看其他的馬,好似已經開始挑選起交換的馬來。
不用說,艾萊拉斯必定感激,或許他正為答應送自己的坐騎有點小後悔呢。
馬場好似很浪漫、特彆的地方,其實是又臭又臟。馬不可能跑到馬廄去方便,也沒有固定的地方,想哪裡方便就哪裡方便。她也隻有雙手拎著及地長裙,小心翼翼地跨過每一堆馬糞,繞過看上去有點濕的草。
“小心。。。這裡。。。”跟著一起過來的歐姆洛德一路上在前麵身先士卒的帶路,他真的屬於不親自來。
終於走出了馬場,又有幾頭大角鹿走了過來。一頭個頭較小的小鹿還好奇地用黑濕的鼻子,她身上嗅了嗅。
很有意思,她伸出了手,摸了摸小鹿的頭。結果小鹿的膽子更大了。將她寬大的袖子一角咬在了嘴裡。
“哎,彆,這不是草。”歐姆洛德作勢要打,但小鹿就是咬著她深綠色的衣袖,還晃了晃腦袋。
“不急。我想辦法。”歐姆洛德正要去掰小鹿的嘴巴,結果旁邊發出很響亮的噴氣聲,“呼哧、呼哧”一頭母鹿前蹄刨著地麵,頭頂上的角對著了,一副要拚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