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
必然不會站在她這邊兒。
她懂,她就是明白,才覺得心裡實在是太痛了。
當晚,秦司珩歇在了書房,誰的院子都沒進。
但宋氏鉚足了勁,不時送去些湯湯水水。
青柳倒是提議,讓虞涼月也這般做,畢竟宋氏都做了,她若是什麼都不做,豈不是顯得太過於無情?
虞涼月挑眉一笑,放下手裡的針線,“我的好青柳,吃食吃過後,不過是穿腸而過。”
她揚了揚手裡粗糙難看的荷包,“這樣的東西,才會讓人覺得有心。”
青柳臉色怪異地看了一眼那個荷包,“主子,你確定這個荷包,太子爺看了會覺得有心?”
她實在是已經夠委婉了,虞涼月的繡活兒就是人家幾歲的孩子,都比她好。
虞涼月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就是要送這個醜荷包給秦司珩,這麼醜她還要送,可不是正好說明,這是她親力親為,儘力之作?
夜晚,薔薇閣內燃起一盞蠟燭,窗外刮過一陣微風,燭火忽明忽暗。
虞涼月的臉隱於黑暗之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青柳:“主子,時間到了。”
“嗯,我知道了。”虞涼月拉過身上深色的鬥篷,遮住自己的頭和身子,才隨著青柳悄無聲息地從後門溜出去,來到了一片竹林。
遠遠她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獨自坐於竹林之中的石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