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您可真爽利。”
“那可不。”
“那得嘞,您歇著。”
“明兒見。”
“明兒怕是見不了,我得再找蜜嗅去。”
王靖芠一愣,旋即失笑:“不是,您嗅蜜就這態度啊?”
“一朵蜜而已,又不往家裡領,要什麼態度。”
“彆介,我可算不上蜜,頂多一蒼果兒,都倆孩兒她媽了。”
“腿還湊合。”
“我也挺想睡你的,可你丫太端著了。”
楊靈越樂了:“怎麼說?”
王靖芠沒好氣地說:“趁我病的時候你不要我命,現在說個屁啊。”
“有理,拜。”
說完楊靈越便掛了電話。
王靖芠麵無表情地聽著手機的嘟嘟聲,然後拿下扔到麵前的茶幾上。
她其實挺糾結的,楊靈越給她打電話時,她沒想著楊靈越要睡她。
因為有自知之明,此前接觸過幾次,楊靈越沒瞧過她臉以外的地方。
直到今天楊靈越毫無遮掩地盯著她的腿看,泛起波瀾,她沒說假話,確實挺想睡他的,很想。
廢話不是,哪個女人不想睡。
可特麼也太不拿自個兒當回事兒了,晾在那兒半拉鐘頭,愛咋咋地。
嘖,身材確實好,耐力也好。
有點後悔,在哪兒待不是待著。
掛了電話後的楊靈越樂了,這大姐正常起來,直接又任性,確實不好擺弄,有意思。
“我挺懶,跑步隻堅持了兩天;
我抽煙,危害健康的表現;
我直來直去,得罪人成了家常便飯;
愛發脾氣,不懂得控製情緒;
我缺乏耐性,尤其對不感興趣的事情;
我自信也自卑,矛盾得要命;
麵對歌迷,總覺得尷尬,我不太積極,老想要放假;
我不算太聽話,父母也拿我沒辦法。我不是偶像,彆崇拜我。”
想起這姐們兒的自我剖析,楊靈越感慨,真是永遠的高中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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