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
“親愛的。”
楊靈越招招手,兩人上樓,樊兵兵說她曾姐已經睡下了。
“她從懷上開始就特彆能睡。”
.......
做後睡前。
樊兵兵趴在男朋友的胸膛,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突然抬頭看向他。
“親愛的,昨晚你到底去哪兒了?”
這怎麼能立刻承認呢?於是楊靈越挑了挑眉:“不說過了嗎?”
樊兵兵坐了起來怔了怔,然後又躺下,給了男朋友一個背部。
等了一會兒,見男朋友無動於衷,又翻了個身嘲諷道:“有人就有人唄,你大大方方的,至於嘛你,金鑰匙捅了把鎖,也不代表那鎖就是金鎖。”
楊靈越都懵逼了,有這麼黑自己的嗎?
看著男朋友的古怪模樣,樊兵兵反應過來,有些抓狂,更多的惱羞成怒。
楊靈越這才淡淡地說:“之前我在楠姝房。”
樊兵兵先是一愣,旋即驚詫:“啊?那怎麼可以?”
見男朋友皺眉,樊兵兵明白過來:“於老師可真是。”
楊靈越這才說了根本目的:“彆特麼和曾莉說這些,你和於俐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點。”
“嘁”
“聽到沒?”
“聽到了,哪有這樣的,還截胡,她又用不上。”
“行,下次你大姨媽來,我就不過去了。”
“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也能變著花地伺候你。”
“莫名其妙,就不能對你太溫柔。”
“嗯~粗暴喜歡,溫柔更喜歡,爺,你看著來。”
........
第二天一早。
剛從吊繩上下來的王靖芠接到了陳家英的電話,問她昨天歌錄的怎麼樣?
還不待她回答,陳家英接著說:“這是你複出的第一個動作,有幫朋友忙的這個說辭,就能順水推舟的接其他電影的歌,畢竟咱們之前推了太多了。”
王靖芠翻了白眼:“沒錄,沒空。”
這四個字硬控陳家英幾秒,好一會兒才說:“阿菲,你如果反悔,阿媽也不會說什麼,阿媽會一直等著你準備好。”
王靖芠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後說:“知道了,我今天去錄。”
相處近二十年,陳家英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亞朋....”
王靖芠一句粵語兜了出來:“冇事啦,琴日係我心情唔好!”
“冇好心情,就唞啦!”
“琴日係琴日,聽日係聽日嘛。”
“可以嗎?”
“可以。”
“好的,你問問阿越,昨天寫那首曲能不能填詞,我覺得很適合你哦,可以的話買過來嘍,你們是朋友的嘛。”
“咩話,你剛才講乜嘢?”
“自己去看嘍,包子視頻,阿越昨天發的視頻。”
“哦,那我看看。”
“拜。”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