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還不待劉青娜詢問,楊靈越便主動說了要待10來天的事情,當然也隻是說了這些,並沒有說要把兩女領回京城的事,且等楊文昌做做劉青娜的工作再說。
飯後,劉青娜很是乾脆地把三人“轟”了出去。
在門口時,於俐很是俏皮地說了句:“謝謝媽,一會兒就把兒子還你。”
劉青娜絲毫不惱,笑嗬嗬地說:“不還都行。”
前麵的曾莉有點繃不住,腳步飛快地回了隔壁。
楊靈越進來才發現,曾莉一直住在這邊,想來也是,畢竟有楊文昌在,還是不方便。
當然不是和於俐一間臥室,兩人各自一間朝南的屋子,嗯,都是炕。
三人坐在沙發上後,曾莉看向老公:“說說吧,怎麼打算的。”
於俐撇撇嘴:“不是等他自己說嘛。”
曾莉躺靠下來,不以為意地說:“累。”
楊靈越伸開雙臂,攬住兩個肩膀笑道:
“做一朵花,才會覺得離不開春天。而我要做春天。”
於俐眨了眨眼:“你喜歡哪裡就走向哪裡,走到哪裡就算到哪裡。”
曾莉都無奈了:“你倆能不能彆念詩。還有,楊靈越,做春天幾個意思?”
“比喻,比喻。咱們不是聊公司的事兒嘛。”
楊靈越接著說了說自己的打算,也是劉文瀚發給他的方案。
大體就是完成爆米花、花卷雲音樂的融資後就不再參與集團的具體管理,監察部除外,要說保留工作就是提供創意和挑毛病。
剩下的就是拍電影,這個自不必說。
“劉宏每個月會給我提交一份報告,到時候我看看就完事兒。
主要是想著你倆,我讓蔣榮在籌集人手幫你們建立監察係統,這幾天我再幫你們梳理梳理管理方案。
梨子你還好說,前幾年就是按部就班的種樹,打井,鋪路,這些事情回京也能乾,之後再說之後的事情。
於老師這邊,做出幾個樣板來,就交給老範和老衛他們,反正有那麼多職業經理人,再有係統,之後有事你每周回來個一兩天把把關。
二位夫人覺得如何?”
曾莉歎了口氣:“老公啊,哪兒那麼容易,現在剛開始,人們都有乾勁,時間長了就會增長惰性。”
於俐說:“是不容易,不過有問題就解決問題嘛。”
“你看,還是要舍得,而且要不斷的舍,咱們留下一點就夠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靈越摸著曾莉的肚子說:“他叫景初。”
摸著於俐的肚子:“他叫景行。”
嗯,倆都是兒子,彆說仨月,其實一個月都能查出男女來....
兩女對視一眼,都明白了自家男人的想法。
“當然,最終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的本性。”
曾莉握了握老公的手,柔聲說:“這方麵我們聽你的。”
於俐說:“名字是不是有點大啊?”
“取倆小名兒,一個叫狗蛋,一個叫狗剩,多...嘶...”
楊靈越腰間兩側同時傳來一陣刺痛。
一番單方麵的打鬨後,回到了臥室,楊靈越還好,但兩人開始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