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午9點,劉一菲氣哼哼地上了飛機,對於男朋友的安排絲毫不領情。
因為在車上的時候,她反應過來,起那麼早不是為了趕飛機。
這可就冤枉楊靈越了,他是安排了行程,可那般場景下,哪兒還顧得上說這些。
怎奈剛一解釋,小女朋友就堵他的嘴。
隨後楊靈越美滋滋地回了四合院,路上還想著,下次或者下下次角色變換時得搞點不一樣的花樣。
畢竟小麗姐保養的再好,終究也沒幾年了。
“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得...得償所望……”
(自行腦補多大人)
回到四合院,樊兵兵早已不見蹤影,楊靈越曬著太陽開始犯困,懶洋洋的開始補覺。
一如劉一菲上了飛機倒頭便睡。
這一睡,就到了中午12點半,要不是樊兵兵喊他起來吃飯,不指定要睡多會兒去了,春困秋乏嘛。
“完工了?”
“想你了,就回來了。”
“好好的,學人家劉一菲乾什麼。”
樊兵兵一窒,她學人家乾什麼,她是有事兒。
這就很尬,自己有事才中途回來,人劉一菲因為想他中途回來,這不把老娘比下去了嗎?
“扯她乾什麼,吃飯啦。”
直到吃過飯後,楊靈越瞅著欲言又止的樊兵兵說:“你這是找不到地兒下蛋?”
樊兵兵訕笑一聲:“爺,你看出來啦?”
“不像打直球的你了都,說吧,做什麼虧心事了?”
“哪有什麼虧心事,是好事。等下。”
樊兵兵說完起身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個小盒子。
“給,送你的禮物。”
楊靈越接過打開,卻是一枚武扳指,材質是羊脂玉,顏色介於黃白之間,整體暖白偏微黃,不灰也不青,不冷也不豔,糯性十足,泛著一種脂光,上手摸了摸很是舒服。
哪怕楊靈越不懂羊脂玉的鑒賞,也大抵知道這是不錯的東西。
“謝謝,很喜歡,沒刻紋更喜歡。”
“裡麵有個冰字,嘿嘿。”
楊靈越端詳了一下,果然。
“倒不舍得用了。”
“彆人是裝飾,你用唄,壞了我再找人給你弄。”
“走,去試試。”
楊靈越來了興趣,戴在了右手拇指上,活動活動,有點嫌棄,沒有指套舒服。
去往後院的路上,楊靈越一手拿弓背箭,一手牽起了她。
“說吧,什麼事支支吾吾的。”
“爺,路演的電影票是今晚開始預售吧?”
楊靈越斜眼看著她。
樊兵兵連忙說:“這是大夥兒的意思,華宜,院線,包括中影的人,乃至於所有製片公司都覺得路演票隻提20%的價不合理。”
“你答應他們了?”
“爺,我錯了,他們一起哄,我就答應了,不過我隻答應和你說。”
“是不是還想說,低價策略一些粉絲不僅沒有占到便宜,反而是黃牛占了便宜?”
“這是事實嘛,還不如自己賣,增加些票房,給大夥兒增加些收入呢。”
楊靈越沒說話,而是拉滿了弓。
“中了,就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