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點點頭：“我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在這些破事上，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多日幾個女人，做點正事多好。”
陽藍一臉惋惜模樣：“明白了，就不該讓攝像師離開，你說的這些話錄下來多好。”
“現在又不想在下屬麵前要麵子了？”
“我都怕你，彆說他們了。”
“不要再說這個怕字了，怕裡往往都有怒...”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靈越想的並不是“申遺”，而是釋然了許多，擺擺手：“去吧，去準備準備，下周一早上六點前到四合院。”
陽藍雖然不清楚楊靈越想到了什麼，但知道他此刻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眼神變的溫和起來，卻很有力量，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不過她能理解，人家是天之驕子嘛。
便挑了挑眉：“行，你想怎樣就怎樣。”
楊靈越樂了：“彆費力氣了，今天不想乾你，去吧。”
陽藍屁股都沒挪，隻是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不一會兒，攝像團隊低眉順眼地敲門而入，收拾起了器材。
看到兩人言笑晏晏，有些意外，也鬆了口氣。
看來這位大老板並不是突然來了興致，畢竟時間不長，兩人衣衫整潔，妝容未變，而且屋內也沒有任何異味。
他們對於陽藍是不是跟楊靈越睡過了這事兒，所知並不詳細，隻是有所猜測，畢竟大老板的愛好人所共知。
楊靈越看向後麵進來的韓嘉女：“接待室那倆人走了沒有？”
“沒有，還在等你。”
楊靈越平靜地點點頭：“哦，請他們過來吧。”
陽藍眯了眯眼，終究是沒有開口相詢，隻是在桌下，不動聲色地伸手掏了一把。
“那你忙吧，周一再見。”
王忠軍和王智材一進來，目光同時鎖定了楊靈越，觀察起來。
一看兩人的座次，心下了然。
廢話嘛，楊靈越的董事長辦公室裡的茶桌，陽藍坐在主位上，她又不是助理，那兩人的關係隻能剩下大家喜聞樂見的一種。
不過兩人的心思顯然不同，王忠軍心裡暗暗豎了個大拇指。王智材則是心沉入了穀底，因為他從楊靈越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端倪。
此時陽藍起身，依舊知性大方，笑不露齒地朝二人打了個招呼便和已然收拾好東西的團隊們一起離開了。
楊靈越也沒離地方，平靜地看向兩人：“兩位王總，坐吧。”
待兩人心思各異地坐在主位對麵的兩張茶座後，楊靈越開口：“我不會費什麼心思對付王所，彆嫌我說的難聽，他實在不值當我費什麼精力和時間。”
王智材愣住了，什麼情況，他都準備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