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好好看著他們,這段時間不讓他們出來鬨事。”
張村長一口答應,反正不傷害他自已的利益,“這件事我們答應了,請蘇村長帶人回去吧,讓村子的人看到了,興許又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蘇村長扭頭就走,為小張氏找場子,他已經做到了。
能消停幾天。
接下來的會發生什麼,他無法料定,隻得等蘇丫頭回家自已解決。
娘家的事算家事,他插不上手,如果不是張錢動手打人。
他不一定能找上張村長要個說法。
年輕後生紛紛離開,一群人騎著牛車離開了張家村。
老婦人朱氏縮了縮身子,望著十幾人,心中暗罵:這大丫頭嫁過來不過十幾年,居然能讓蘇家村的人護著她,果真發了發財!
她轉念一想,果然是賤胚子,早知道小時候就該多打,讓她長長記性,不認親就算了,性子變得如此歹毒,不過是扇了幾巴掌,就這麼記仇,請來了蘇家村的村長!
等離開張村長家,一家人在回去的路上。
朱氏不理睬跟在身後的幾人,神情陰惻惻,咬牙切齒道:“大丫頭翅膀硬了!不認娘家,不守婦道,三從四德都不服,早該浸豬籠淹死她!”
“當家的,你說現在怎麼辦,大丫頭給的十兩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天災嚴重,衝垮了田,糧食都沒了,我們這個冬天怎麼度過啊!”
張錢沒說話,臉色同樣陰沉,“還能咋辦,在家待著!沒聽到村長說了嗎,讓我們不許再去蘇家村鬨事!”
張雯眼珠一轉,歪嘴一笑,上前幾步,來到張錢和朱氏身旁,低聲商量道:“爹、娘,村長隻是讓我們這幾天彆出去,不要到蘇家村鬨事。等事情平息下來,我們可以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翻牆爬進去,狠狠教訓大姐!”
“大姐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就幾年沒見,發達了不告知我們,現在連個準信都不給,我懷疑……”
“懷疑什麼?”朱氏偏過頭。
張雯悄然勾唇,提出自已的想法,“我懷疑大姐暗地裡同野男人苟合!拿了野男人的錢修的房子,不然她哪能有這麼多銀子?”
“更何況她那相公好幾年沒消息,說不定早就死了,大姐姿色不錯,一時心中寂寞,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朱氏聽進去了一半,半信半疑,她轉頭問張楠、張寶怎麼個看法。
張楠:“大姐真是不知羞恥,爹打得太輕了,就應該把大姐打得半死,讓她好好孝敬爹娘。”
張寶囔囔道:“浸豬籠!浸豬籠!大姐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不給錢給他花就算了,他可是張家唯一的弟弟,不給他花難不成給
野男人花?
還是給那病殃殃、差點就死了的蘇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