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專門瞄準這個小雜種的臉要她死!
蘇瑤一躲再躲,她的動作輕鬆寫意,腳步輕輕一轉,顯得一旁舉著鐵鋤頭的張楠像個行動遲緩的傻子。
張寶看得那叫一個急,“三姐,快砍下去啊!左邊、右邊,往左邊!你在乾什麼,這麼大個人你都瞄不準嗎?”
要不是他整個人感覺被踹得散架,說不定他就自已上了!
“姨母,何必如此?你真的想置我於死地嗎?”蘇瑤一邊躲,一邊嘲諷:“前幾日,你翻牆進我們家,也曾下過死手?”
張楠向來一根筋,她打了蘇瑤半炷香,蘇瑤就躲了半炷香,她邊躲邊嘲諷,就差把張家罵了個遍。
偏偏張楠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累得氣喘籲籲,她氣得雙眼通紅,把鋤頭隨手一扔,乾脆坐在地上歇息。
“啊,你個小雜種——你給我等著,我打不到你,我就不姓張!”
“唉,兩位姨母,小舅舅,我憂心你們太累了,不如大家坐下來歇息歇息。”
蘇瑤歎氣搖頭:“我其實是一個很好商量的人,脾氣很好,不愛動手打人,能講道理絕不動手,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
她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兩根繩索,遞給蘇昭一根。
蘇瑤動作麻利,直接把張寶三人全都捆了起來。
蘇昭在一旁打下手,對此毫無負擔,更沒有過問蘇瑤為何要把人捆起來。
張寶頓時破口大罵,話沒說幾句。
蘇瑤直接從廚房找了塊臭抹布,直接堵住他的嘴,堵完之後,拍了拍手,笑眯眯道:“小舅舅,罵人是不好的習慣。比如說,你是小雜種,兩位姑母就是大雜種,豈不是外祖母、外祖父就是老雜種了?”
“還是讓我這個做外甥女好好教教你。”
蘇瑤數了數手指,“三姨母打了我三十七下,雖然沒碰到,但還是打了。這三十七下就讓小舅舅償還,我打小舅舅三十七個巴掌,不過分吧?”
她語氣那叫一個溫柔,溫柔到快滴出水來,偏偏扇到張寶臉上的巴掌,一個比一個響亮。
張寶被堵住嘴,說不了話,三十七個巴掌打完,他整張臉被扇紅了,紅得腫脹起來。
張楠在一旁心疼地望著,聲音頗為撕心裂肺,“彆打他,彆打小弟!打我,打我行了吧!”
就像蘇瑤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