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嵐輕歎一聲,“興許是司家連累你了。”
“不過,你的恩情我始終記得。當初如果不是你出計讓祖父詐死,說不定已經讓幕後的人得逞了。”
她邊說,邊看著畫像中肥頭大耳的男人,似乎在跟蘇瑤解釋。
“此人名叫莊昌平,是上頭派下來監視祖父的人。論祖父生平,功績縱使不比那些名垂千古的風流人士,但也算一代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老臣。偏偏,就連祖父這般清廉的老臣,京城的人都不肯放過!”
“莊昌平手底下可用的人數眾多,就連你家大伯蘇建立都是他的手下。表麵看來你家大伯是開酒樓的,實際上這酒樓有莊昌平的人插手其中。”
蘇瑤疑問:“那這莊昌平是何來曆?”
能對司老爺子下手的人屈指可數。
一來,司老爺子是告老還鄉的老臣,論身份,誰也不敢觸碰這個黴頭。
二來,他這些年頤養天年,能尚未得罪什麼人,偏偏在這個節骨點被針對。
司君嵐臉色一變,嘴角撇開一抹冷笑,“怎有什麼來曆?不過是京城世家大族的一條狗罷了,隻會汪汪犬吠,給他一根骨頭,聞著臭味都能嗅出味道。”
蘇瑤又問:“何故對司家用這種手段?”
司君嵐頗有耐心,答道:“司家祖籍就在清平,祖父自幼在這邊長大,為了養家糊口,帶大我和兄長,同人做了碼頭水船的生意。後來生意被兄長接管,碼頭生意也越做越大,賺了不少銀子。”
“更彆論這一代的水匪,他們知曉我兄長的威名,一路上的水匪但凡看到司家的旗號,都不敢貿然出擊。我兄長向來睚眥必報,每月我都會書信一封,送往京城。若是沒有收到我的來信,這群水匪就是大哥首當其衝的目標。”
“想必對司家動手,一來可能是大哥的緣故,二來可能是碼頭生意的緣故。”
蘇瑤點頭,表示知曉。
難怪這段時間家中時常被針對,原來有這樣一層聯係。
蘇大伯如此針對,可能是受了莊昌平的指使,也有可能是大哥的天賦擋了他們的路,想要斬草除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