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的血紅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眼前睡得正香的白燁,其中透露出的那強烈的情欲仿佛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殆儘。
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的布料,抱著白燁的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優美的輪廓,玲瓏的曲線,仿佛每一處都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刃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極力地對抗著什麼。
刃輕輕地閉上眼睛,試圖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然而閉上眼睛後,腦海中動人的畫麵閃現,那種衝動竟然更加強烈了些。
“……”刃盯著白燁看了一會兒,看始作俑者白燁睡得那麼香,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刃無奈般地重重地歎了口氣。
刃不再看白燁,幾乎是用儘所有力氣般地艱難地起了身,起床後,刃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間,到了一樓的陽台,打開窗戶,從高達十幾層的高樓直接跳了下去。
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似乎帶來了一絲涼意,但這還遠遠不夠,刃直接朝著那片親手種下的枝繁葉茂的梧桐林而去。
房間內的白燁睡了一會兒便睜開了眼睛,在發現旁邊竟然沒有刃的身影時完全清醒過來。
白燁便也起床換好了衣服,打算出門找刃,想看看刃瞞著自己做什麼事情。
白燁出門的時候路過廚房,聞到那香味,注意到那鍋裡的湯還是熱的,想到刃喝的那麼乾淨,肯定很好喝,白燁便也給自己舀了一小碗,喝掉了,彆說,味道還真不錯。
喝完湯後,白燁便也出門了。
白燁知道那片梧桐林的存在,自然也是去往那片梧桐林的方向,然而在半路上,白燁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就好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
白燁在身體特彆難受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大叔那個時候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僅僅是喝了那麼三四口就已經難受的要死了,刃竟然喝了那麼大一碗,白燁無法想象刃該有多難受。
想到那片梧桐林裡有寒潭,白燁腳下到動作加快了些,是跑著過去的,在進入梧桐林後,衣服不知何時被白燁扯掉,徒剩下最後的禁錮。
寒潭中,刃瘋狂地遊著泳,釋放著精力,刃臉上的紅意漸漸退卻著,卻在看到遠處跑過來的熟悉的身影時,呼吸一滯。
“難受……”白燁看到寒潭後,幾乎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也跳下了寒潭,突然的冷意使得白燁不禁打了個哆嗦。
神誌有些不清的白燁並沒有注意到寒潭裡的刃,無意識地把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薄薄的布料也褪了乾淨。
這寒潭對不死身的刃來說沒什麼所謂,對正常人的身體可是有極大害處的,刃見此連忙遊了過去,抱起了一絲不掛的白燁,往岸上的小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