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並沒有回景元的話,她剛剛盯著景元當然是在看景元以及羅浮仙舟的未來。
阮煙:“將軍大人,是這樣的,我來自玉闕仙舟……此次我師父派我下山,是為讓我把他卜算到的關於羅浮仙舟的事情告訴將軍。”
阮煙整理好腦海中的思緒後,把從景元這裡看到的未來的事情挑了重點告訴了景元。
“你師父來自玉闕?可我未嘗聽聞玉闕仙舟有這麼一位能把未來之事卜算的這般明晰的名家高人。”景元眯了眯眼眸,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阮煙說的話。
阮煙:“將軍大人有所不知,我師父的流派乃獨創的派係,我和我師父並非遍智天君的信徒,所以與他們卜算的方法完全不同。”
“總之,還請將軍大人多加防範,我既已稟報完要事,就先行離開了。”把要說的都已經說完後,阮煙就想著走。
阮煙並沒有說未來羅浮舉辦演武儀典期間呼雷出逃的事情,先是說了不久後羅浮仙舟就要爆發的危機以及幻隴的事情。
“夜色深沉,姑娘留在府中休息如何?”景元看阮煙起身要走,直接開口道。
“多謝將軍大人。”阮煙也沒有推辭,景元沒以她擅闖府邸為由直接把她抓起來就不錯了,僅僅是留宿看管已經很好了。
阮煙不知道的是,景元的這一舉動也意在保護她的安全,畢竟如果阮煙所說為實的話,如若讓彆人知曉阮煙的情況,阮煙必將陷入眾矢之的,引得各方勢力爭奪。
阮煙走在回房間的路上,突然之間,阮煙感覺到一陣頭痛,便停下了腳步,用手敲了敲額頭,知道未來的半個月又要忍受這種間歇性的頭痛了。
“姑娘怎麼了?”看到阮煙站不穩的時候,景元伸手扶了一下,待阮煙站穩後又迅速鬆開了手,吩咐著不遠處的青鏃,“青鏃,扶阮姑娘回房間休息。”
“稍後我會派府醫前去診治。”景元對著阮煙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