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緩緩起身,收拾好後走出了房間。
當阮煙打開房門時,一眼就看到了椒丘正靜靜地站在不遠處,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輕輕地搖動著手中的扇子。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椒丘的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暖洋洋的,顯得他的身影愈發挺拔,仿佛從夢境中走來一般。
此時,陽光正好,微風輕拂,一切都恰到好處,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
“彥姑娘起的可真早。”椒丘聽到動靜後收起了扇子,笑眯眯地轉過身來走向前去,“哎,給彥姑娘精心準備的療養餐都沒派上用場,便到了午時了,真是可惜。”
“有療養餐?”阮煙對椒丘陰陽怪氣的話自動免疫,隻聽到了有療養餐,眼睛一亮,“走啊,中午熱一熱還能吃!”
“中午的不一樣,走吧。”椒丘瞥了一眼阮煙,和阮煙並排走著。
到了餐桌前,阮煙左手拿筷子吃著飯,右手抬起來被椒丘仔細地上藥包紮了一番。
“所以,彥姑娘昨晚真的沒有見其他人嗎?”椒丘狀似不經意間地繼續道,“哎,要是旁人對你說過什麼話,還請彥姑娘不要偏聽偏信。”
“即便是親近的人,他說的話也不一定是對的。”
椒丘那注視著阮煙的淺金色的眸子似透露出幾分深意,似乎猜測到阮煙昨晚見了什麼人,聽彆人說了什麼話一般。
阮煙:“偏聽偏信?大人,這你說的,我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可不是什麼隨便就能被人忽悠瘸了的小孩子。”
她師叔又把當小孩子了吧,她要不要脫衣服給她師叔看,證明她不是個小孩子。
就在阮煙胡思亂想思考這種方法可行性的時候,椒丘的下一句話又把阮煙這種奇怪離譜的想法給扭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