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爺爺做法做半天,也累夠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概一個小時之前,這裡轟的一聲巨響,嗚嗚嗚我的一杯酒還沒喝上就都嚇掉地上。”
一天的量就那麼多,一下子去了一半,爺爺氣呼呼地揮揮手裡劍,“可惡的妖怪!”
望著生龍活虎的爺爺,戈薇心中一鬆,還好沒事。
“我進去看看。”
穿過自己設下的結界,戈薇推開祠堂大門,露出裡麵被符咒包裹著嚴嚴實實的食骨之井。
戈薇滿頭問號。
他摸摸井口,除了符咒,四周全部被圍著釘上一圈釘子,他看看趴在門口的爺爺。
爺爺探頭,自信滿滿,“我用了很靈驗的符咒,一定可以封印它,這口井已經打不開了,裡麵妖怪肯定過不來。”
“可是爺爺……你是不是忘記我還要過去?”
戈薇眼皮抽抽,在爺爺注視下三下五除二將符咒全部撕掉,又在爺爺揪心流淚下拿著他那把驅邪用的劍,撬開了釘子封住的井口。
順利將井打開,戈薇望著下麵黑乎乎的洞底,沒有任何異常。
戈薇不敢輕易判斷下結論,食骨之井的異常動靜沒有幾次,每一次都很重要。
“阿籬,怎麼樣了?”
門口傳來日暮媽媽聲音,爺爺正在一旁心疼地抱住自己彎曲掉的劍,眼睛觀察到日暮媽媽的猶豫,擺擺手,“沒事的,你彆過來。”
日暮媽媽知道自己過去也無用,隻好靠在門邊雙手緊握。
“爺爺。”戈薇沒回頭,回了句,“你們都出去,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