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澤特見過學生時代的湯姆·裡德爾,也就是魂器日記本裡麵的靈魂碎片;
而畢業之後的湯姆·裡德爾身著黑西裝,個子又長高了幾分,麵頰要比在校時削瘦些許,卻又恰到好處,讓他的氣質更加淩厲;
他靈活地越過各種障礙,目光一直注視著赫普茲巴·史密斯,兩人越來越近,他牽起赫普茲巴·史密斯的手,蜻蜓點水般地吻了手背一下;
不僅如此,他還變出一束嬌豔的玫瑰花,呈到了赫普茲巴·史密斯的麵前,“我給你帶了花。?”
赫普茲巴·史密斯尖聲說道:“你這個淘氣的孩子,真不該這樣!”
她接過那束玫瑰花,插進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花瓶裡。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該這樣”,語氣卻極為受用,“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毫無疑問,如果圓潤的赫普茲巴·史密斯是個奶油蛋糕,此刻的湯姆·裡德爾就是能夠切入蛋糕的餐刀,能夠完全將赫普茲巴·史密斯俘虜。
“想要快速達到自已的目的,就必須要走些捷徑……”鄧布利多的語氣有些古怪,“不過實在是有些……令人驚訝。”
鄧布利多話裡的意思,維澤特也能夠明白,無論是親吻手背,還是獻上玫瑰花,顯然都是刻意為之;
為的就是以這種方式,縮短套取赫普茲巴·史密斯秘密的速度;
不過也像是鄧布利多所說,這樣的方式實在是“令人驚訝”,甚至是令人震驚。
湯姆·裡德爾和赫普茲巴·史密斯又膩歪了好一陣,湯姆·裡德爾說出來的話,總能逗樂赫普茲巴·史密斯,發出小姑娘般的“咯咯”笑聲。
維澤特分出一半注意力,在腦海裡翻閱起了書籍,直到郝琪將兩個皮盒子交給赫普茲巴·史密斯,他才再次全神貫注起來。
赫普茲巴·史密斯打開了第一個皮盒子,裡麵是一個極其精美的金杯;
金杯上麵有著細心雕琢的草藥花紋,將一隻扭頭望天的獾浮雕圍在中間。
維澤特和鄧布利多都還沒開口,赫普茲巴·史密斯就揭曉了答案,“赫爾加·赫奇帕奇的金杯……”
她捏了捏湯姆·裡德爾的臉頰,或許是因為動作的改變,衣服係扣的位置發出“嘎吱”一聲,努力維持著這件長袍沒有崩開。
緊接著,她又打開第二個皮盒子,將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展示出來;
這次湯姆·裡德爾要冒失得多,沒有經過赫普茲巴·史密斯的邀請,便拿起掛墜盒端詳起來。
鄧布利多說道:“他以斯萊特林為榮,有些事情是他難以容忍的……”
“所以他等不及要行動了,也就發生了赫普茲巴·史密斯被毒殺的事情。”
維澤特看著湯姆·裡德爾眼中的紅光,輕輕點了點頭,對鄧布利多的這番話表示認可。
重新經曆一次失重的感覺,維澤特和鄧布利多回到了校長室。
鄧布利多看著平靜如鏡的冥想盆,伸出修長的手指扣響桌麵。
“赫爾加·赫奇帕奇的金杯……”維澤特開口說道,“鄧布利多校長,或許我們可以問問克利切?”
“我也是這麼想的……”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既然它把掛墜盒藏了起來,或許也會知道金杯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