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盧平的心中滿是懷疑,還是十分捧場地接過烤串咬一口。
沒等他把烤串咽下,小天狼星就催促道:“彆隻是吃……說詞呀!”
“感覺外麵有些焦了,裡麵又有些生了……”盧平評價道,“嗯……味道不錯……但是這隻能說明維澤特調味很好。”
“盧平教授,你還挺客觀!”小天狼星笑罵著抬起拳頭,照著盧平的胸口捶了一下,“我就沒有一點優點是吧?”
盧平順著小天狼星的話說道,“你都這麼說了……我勉強可以給個‘A’……”
“起碼及格了!”小天狼星吃著半生不熟的烤串,“老實說……我現在才知道可以這樣燒烤,不然在野外的時候,我應該能吃得好一點。”
盧平當然明白所謂的“在野外的時候”,指的是小天狼星越獄後的那段時間。
想到這裡,他猛然回過味來,維澤特何止是改變了狼人巫師,維澤特還改變了小天狼星、改變了自己,改變了很多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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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維澤特和盧娜坐在外麵,帶著雷鳥蛋曬太陽的時候,菲奇堡飛雀隊隊長出現在他們麵前。
維澤特和盧娜問好道:“布蘭奇先生早上好。”
馬克西·布蘭奇勉強擠出笑容,點了點頭應道:“早上好……”
他看上去就像長時間沒有睡好,不僅胡子拉碴的,黑圓圈也極為明顯,與當初那副精神飽滿的模樣,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維澤特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關心地問道:“布蘭奇先生,是因為最近的狼人襲擊嗎?我之前給你寫了一封信,但是你一直沒回複……”
“我今天早上整理信件的時候,才終於看到那封信……”馬克西·布蘭奇歎了口氣,“這些天有太多人寄信過來了……”
“閉耳塞聽!”維澤特朝周圍看了看,迅速抽出魔杖指向前方,又立刻塞進口袋裡,“布蘭奇先生,是哪位球員被……”
“費爾蒙德,上次我想你們應該
見過。”馬克西·布蘭奇說道,“前幾天……剛剛第一次變成狼人……”
“盧帕西先生……”維澤特回想起這個球員的名字,“是啊……前幾天是滿月……他現在還好嗎?”
馬克西·布蘭奇語氣沉重地說道:“我們從聖芒戈那裡買了狼毒藥劑……的確有效……但是對他來說也很痛苦……”
“就像是被困在盒子裡麵,像是被砍了翅膀和腳的鳥……他感受不到生命的意義……已經不能飛翔了……這是他在遺書上麵寫的……”
“遺書?”維澤特和盧娜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是的……被狼人咬傷不難治……”馬克西·布蘭奇歎了口氣,“他很快就恢複了訓練……”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在經曆第一次滿月後,還是忍受不了那種感覺……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滿月之後,身體會有一段虛弱的時間……我們讓他好好休息,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