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所說的這番話,維澤特感覺也有點似曾相識。
隻是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為他感覺自已對儀式魔法的見解,似乎一下有了突破;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得益於他的積累,得益於他持續對儀式魔法的研究;
除此之外,他經常會以儀式魔法的思路,來解釋、理解某些魔法的原理,這也是最適合他學習和成長的方法。
維澤特回想起自已研究“影子世界”時,所思考總結出來的一個推論——這個世界一直存在魔法;
進一步延伸,將“世界”進行拆分,可以分為共同擁有的大自然、麻瓜與普通生物,巫師與魔法生物……
想要研究麻瓜的魔法是什麼,對於目前的維澤特來說,還沒有到時候;
但是他通過氣象咒,已經對大自然進行了接觸,也反向增強對於氣象咒的理解;
而他接受、理解了“鄧布利多的變形魔法理論”之後,又進一步了解大自然,懂得應該如何與之相處。
大自然其實擁有自已的魔法,各種各樣的氣候、以及更加具體天氣變化,就是大自然的魔法;
由於大自然的魔法過於龐雜,反而讓人無法察覺……
但是巫師可以通過氣象咒,借助情緒來選擇陰晴、借助記憶來決定規模、借助意誌來明確具體天氣,在不斷進行調整、引導……
最終達到的效果,就是像是揮舞魔杖施法那般,引導大自然施展魔法,從而實現相應的氣象咒效果……
……
“這樣一來,就是巫師本身很重要……”維澤特低聲呢喃道,“對了!就是巫師本身很重要!”
“一套完整的儀式魔法,或許在某種情況下,天氣與‘媒介’的位置等諸多要素,都可能巧合地湊齊。”
“但是缺少巫師的存在,無論儀式魔法有多強大,它都沒辦法釋放出來,因為它缺少了巫師這個重要因素。”
“儀式魔法需要大自然、某種或是多種‘媒介’還有巫師本身……我應該能夠做點什麼……”
他抬起頭來,有些迷糊地呢喃一句,“鄧布利多校長,我覺得自已似乎……可以為人魚做點什麼。”
“哦?”鄧布利多從沉思的狀態恢複,他在思考維澤特剛才輕語的呢喃,“你想要為人魚做點什麼?”
“我覺得自已可以通過儀式魔法、通過我、通過人魚的……”維澤特停頓住了,他的眉頭緊蹙,試著進行描述他想要說的話。
鳳凰福克斯飛翔起來,在維澤特的頭頂盤旋,長吟著悅耳的曲調。
維澤特感覺自已冷靜了下來,他聽著鳳凰福克斯的長吟,心中逐漸有了答案,“鄧布利多校長……”
“你覺得黑湖裡的人魚,他們的歌聲動聽嗎?或者應該這麼說,比如暖水水域的人魚,黑湖裡的這些人魚,他們的歌聲動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