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澤特感覺喉嚨有些發乾,心中的悸動也越發強烈。
他的動作很輕鬆,以極為緩慢的速度低下頭。
燦爛的陽光灑落在發絲上,發絲的光澤又映照在盧娜的耳朵上,耳朵有著極其細微的絨毛,看起來像是一層帶著光暈的薄紗。
維澤特努力控製自已的呼吸,然而在光澤的映照下,他看到氣息落在那細微的絨毛上,絨毛似乎隨著氣息擺動起來。
感受到維澤特在耳邊吹氣,盧娜也想到那天的聖誕舞會,耳朵也變得癢癢的,讓她想要伸手撓一撓;
然而她又不想真的伸手,生怕如果伸手之後,會發生什麼期待之外的事情;
她覺得自已的心跳也加快許多,幸好維澤特聽不到她的心跳聲,如果兩人的位置互換……
她沒有繼續往下想,隻是身體在不知不覺間,要比剛才緊繃一些,抱著維澤特的力度也要大一些,心中的期待也要強烈一些。
……
維澤特現在是悸動不已,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已現在想要呼吸,需要比之前更努力一些;
明亮的午後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光線要比聖誕舞會禮堂好很多;
在陽光的映照下,他能更好看清耳朵上的細節,耳朵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從粉紅色轉變為紅霞那般的顏色,看上去煞是可愛;
還有盧娜的耳垂,看上去就像是細膩豐潤的珍珠,讓他心神為之一蕩;
維澤特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在《荊棘玫瑰》裡麵,王子看到睡著的荊棘玫瑰,目光會沒辦法從荊棘玫瑰臉上挪開。
盧娜可以明顯感受到,維澤特的氣息離自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熱;
她的身體也更加緊繃,就連眼睛也是緊緊閉著。
維澤特感覺呼吸開始困難了,他就像是月癡
獸那樣,直到現在,才有些遲鈍地意識到……原來盧娜已經醒了,現在隻是在裝睡;
他意識到的事情不止於此,盧娜應該猜到自已打算做什麼,所以才把自已緊緊抱著,抱得自已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這樣一來,他又可以感受到盧娜的心跳,此刻盧娜的心跳就和他跳得一樣快。
既然是這樣……
維澤特徹底低下頭,嘴唇觸碰到盧娜耳垂上的絨毛;
他輕輕將耳垂銜在嘴裡,嘴唇觸碰到那充滿彈性肉感的耳垂……
他感受到盧娜身體輕輕顫抖,抱著自已腰背的手臂軟了下來,整個人仿佛軟倒在他的身上。
盧娜似乎就連裝睡也做不到,發出一聲打著顫的哼聲。
維澤特擔心盧娜會摔下來,這次輪到他緊緊抱著盧娜,感受盧娜身上傳來的柔軟;
直到盧娜麵紅耳赤地開始掙紮,他確定盧娜可以自已起來後,才慢慢鬆開手。
維澤特滿臉微笑地問道:“睡醒了?”
“嗯……”盧娜輕輕哼了一聲,“而且我還做了個夢?”
“做了個夢?”維澤特眨了眨眼睛,他和盧娜保持了一種“你不說我不提”的默契,“是什麼樣的夢?”
“就是這樣!”盧娜摟住維澤特的脖頸,也銜住了維澤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