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很快……很快就到你了!還有你的二叔!”
陳燃殺心暗起。
如果杜家隻是退婚的話,其實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都嫌貧愛富。
但他們杜家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退婚之後,還來圖謀姐姐的東西!
一整天的練習,毫無所獲。
陳燃感覺還是睡覺夢境練武收獲更多一些。
下午放學之後,陳燃沒有回家,而是去往橋亭街片區街道口。
時隔四天再回到此地,此地的慘狀讓陳燃有些震驚。
隻見橋亭街片區有一大半的區域全部用厚實的木樁圍了起來,足足有兩三米高。
肉眼看不見裡麵的場景,但不時能聽到裡麵傳來打砸聲跟哀嚎慘叫聲。
地下的下水道裡,有一層淡淡的殷紅,順著生活汙水一起流淌。
空氣中也飄蕩著一股子血腥味兒。
此刻橋亭街街頭,已經聚集不下20來號人,都圍在之前陳佑民坐的那個茶鋪裡。
黎晃三人早就到了,也在跟另外三人坐在板凳上聊天嗑瓜子。
“陳燃,過來!”
黎晃看到陳燃,朝著陳燃招了招手。
陳燃走過去,一名地中海男人瞥了陳燃一眼,問道:“怒哥連這生瓜蛋子都收?以前沒見過他,不會是訓練營的吧?”
黎晃笑道:“升哥,你這就說錯了,俗話說嘴上沒毛,不怕坐牢,你彆看他年齡小,乾起事來可狠了。”
說著,黎晃悄悄湊近這個叫升哥的地中海男人耳畔說道:“杜洋跟張彪當時被我們打成重傷,就是他最後補刀乾死的!”
黎晃這句話說的聲音也不算太小,剛好被陳燃給聽到了。
陳燃心裡罵了一聲“艸”。
很明顯黎晃三個家夥攬了功勞,又怕事情敗露出去,得罪狠了周定風那邊,直接把殺人的帽子扣自己腦袋上。
升哥表情略驚的看了一眼陳燃,開口道:“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狠人啊!我十八歲那年,還是個嘍囉,你就敢殺人了,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陳燃立馬擺手道:“人其實已經被黎叔他們打得快死了,我隻能算是砍屍泄憤。”
陳燃這句話讓黎晃跟陳佑民、陳泰三人都有些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