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完賽羅,蓓格的目光又轉移向了用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雷歐。
“雷歐長官,來治療吧~”
雷歐:……他能拒絕嗎?能嗎?
“我沒受傷!”
“我隻看數據。”蓓格拍了拍檢測的儀器,麵帶微笑,“還是說雷歐教官想讓我把您披風扒了再檢查?也不是不可以哦。”
雷歐:……這個笑容好熟悉……
是您吧!奧特之母!
雷歐心痛,蓓格咋就變成了奧特之母的形狀了呢?
雷歐不情不願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上了賽羅幸災樂禍的眼神。
“你很高興?”
“呃……確實高興。”賽羅收斂住自己的笑意,“畢竟蓓格的光線還是很舒服的嘛~”
就是按他傷口的時候也是真用力o(′^`)o。
太痛了。
一番檢查下來,蓓格很滿意。
“還是雷歐長官的數據看起來比較好看。”看著一串綠,至少蓓格很舒心。
“不過有點小傷,也順便治療一下吧。”隨手放了個光線將傷治好,雷歐迎來了賽羅羨慕的目光。
不是,憑什麼他跟雷歐都是一起來的,都是藏傷的,對他就這麼粗魯?
這不公平!
賽羅委屈,賽羅被雷歐挑釁的看了一眼。
雷歐表示:彆掙紮了,我是長輩,你是晚輩,活該挨揍。
更何況,前些天他們還剛給蓓格當過小白鼠呢,這待遇自然不可能一樣。
一想到被當成小白鼠治療了好幾天,雷歐就覺得渾身難受。
不是蓓格治療光線不行,而是縮在治療倉裡不能動真的很難受,感覺躺了幾天,要不是蓓格是不是拿著治療光線治療一下,肌肉都酸痛的那種。
而且還得悄悄咪咪在一丁點大的治療倉裡舉著光屏處理文件,沒事隨機刷新一下下屬來彙報工作,順便還能聽見陌生的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