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憑借一己之力,竟然生生改變了城市發展所製定的計劃綱要。
讓原本要拆遷的地段,因為他們的緣故,一直保留至今。
而這部分四合院,在現如今的京城,真正可以說是寸土寸金。
夜晚,一家四合院內,一個七旬老者,穿著一身白色唐裝,正坐在石凳上,身旁的石桌上,放著一個收音機,正播放著古劇。
那咿咿呀呀的唱腔,老者聽起來似乎非常享受,整個人沉浸在內,閉著雙眼,手指輕點桌麵,哼哼出聲。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走進了四合院。
他看上去文質彬彬,長得頗為帥氣,若是年輕時,肯定是奶油小生。
“爸。”他走到老者身旁,然後坐在石凳上,笑著問道:“今天怎麼想著聽古劇?”
“下午我讓虎子開車,帶我到天橋劇場,買了一張門票,聽了一下午的名家古劇。”老者睜開眼,看著這中年男子說道:“感覺有些意猶未儘,回來就想著接著聽一會兒。”
“爸,你是應該多出去走動走動,我等下就去交代虎子,讓他跟天橋劇場溝通下,多開設一些古劇專場。”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你這就太官僚了!”老者看著中年男子,批評道:“我喜歡聽古劇,不意味著彆人就喜歡聽,天橋劇場向來以相聲聞名,相聲才是人家的招牌,你讓他們多開設古劇專場,那不是砸了人家的招牌麼?你現在身居高位,更要如履薄冰,切記切記。”
“是是,爸您批評的對。”中年男子笑著連忙點頭應道:“我一定謹記於心。”
“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老者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問道,然後隨手拿起收音機關掉。
“我就是想您了,來看看您。”中年男子笑著回道。
“你要是真想我,前段時間,我怎麼沒見你來。”老者戲謔一笑,看著中年男子問道:“我看你想我是假,想來套我話是真。”
“爸,您可真誤會我了。”中年男子苦笑了笑,說道。
“還放不下?”老者歎息一聲,看著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與此同時,那文質彬彬的雙眸,竟掠過一抹令人心悸的陰鷙,中年男子說道:“不可能放得下。”
老者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問道:“事情都過去了二十年,因為當年的事情,你至今都未娶,你覺得值嗎?那個女人,就真的這麼值得你留戀?”
“沒有什麼值不值,如果我要娶,我隻想娶秦可卿。”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唉!”老者歎息一聲,擺擺手說道:“罷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想管,我隻是想提醒你,明年大選之年,你進入紅牆議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你要想辦法進入內閣,這才是你接下來要用儘全力去追逐的目標。”
“一旦你能成功進入內閣,那麼你必將打破記錄,成為最年輕的內閣成員。假以時日,你想登上那個位置,都是極有可能的。”
說到這,老者看著中年男子,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來找我,是因為皇甫英回京了,我也知道,你策反皇甫家老管家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你自己的定位,皇甫英沒有資格做你的對手,不要在他身上,耗費太多的精力。”
“他當然沒資格當我的對手!”中年男子冷冷說道:“爸,我來找你,並不是衝著皇甫英來了,而是陳忠和,他根本沒死!”
說完,一股陰森之氣就從他身上蔓延開來,他的雙眸也變得很是怨毒。
“你說什麼?”老者無比震驚地看著中年男子。